陆景勋将他这辈子所有的车技全部拿了出来,把这辆车开的如同飞一般,到了沈重御的医院。
沈重御正在睡着,休息室的门被踹开,他猛的惊醒。
看着陆景勋横抱着一个女孩,匆匆的进来,仿佛是世界末日的神色,下了沈重御一跳。
“怎么了?她出什么事儿了?”沈重御以为盛于蓝出了什么意外。
“晚上正睡着,突然喊疼,没办法把她叫醒。”陆景勋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音。
沈重御看着陆景勋这样紧张,只能先安抚住他。
因为他这时候抱盛于蓝抱的紧紧的,沈重御根本没办法帮盛于蓝检查。
“景勋,你不要担心,我来检查一下。既然不是什么意外,可能只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沈重御宽慰着陆景勋。
陆景勋将盛于蓝放下之后,额头上依旧满是汗水,不难看出他此时紧张的心里。
沈重御在国际上拿过西医的大奖,同样也拿过中医的大奖。
这时候,他先给盛于蓝摸了一把脉。
等着摸完之后,沈重御不由得低笑出声。
陆景勋在一旁听着沈重御的笑声,皱眉问着:
“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个傻子,她这是生理期,来例假了。你看把你紧张的,连我都差点被你吓到。”
陆景勋不由得一愣,随后看了看盛于蓝的裤子,果然只见裤子的边缘处有些血迹。
“既然是来例假,为什么她疼成这般模样,还没有清醒?”陆景勋声音沉沉的问着沈重御。
“她本来体质不好,有些宫寒。加上应该是最近受了凉,或者是运动过量,导致她这次例假疼痛感加剧。人跟人的体质不同,有些人痛阈低。一点疼痛,与我们来说是可以承受的,但是对她来说,却是千倍万倍的痛。”沈重御开口跟陆景勋解释着。
陆景勋在听到沈重御说千倍万倍的痛时,心底某个地方重重地抽了一下。
“现在怎么办?”陆景勋有些惊慌无措。
沈重御看着陆景勋,想着这么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竟然为了这个女孩的例假痛,而惊慌失措。
这要是说出去,只怕没人会相信。
“别担心,等会我给她打一针,她就不那么痛了。等明天一早醒来,仔细的养两天,然后等着例假过了,我开药给她调理半年,慢慢的就好了。”
在沈重御看来,这根本不算什么大病,只是陆景勋紧张,他就格外的重视一些。
“你刚才说她痛阈低,打针的话,她会不会疼?”陆景勋皱眉。
沈重御:“……”
我的哥,你这么疼老婆,你老婆知道吗?
在陆景勋的注视下,沈重御给盛于蓝打了针。
打完针之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他决定,从此以后盛于蓝不管得什么病,他都不会再帮着看。
简直压力山大,给她打个针而已,陆景勋的双眼恨不得在他身上扎两刀。
沈重御看着陆景勋帮忙按着盛于蓝被打针的地方,那心疼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调侃着:
“你这样心疼她,以后她生孩子会更痛,那岂不是就不生了?”
“嗯。”陆景勋连犹豫都未曾犹豫,直接嗯了一声。
沈重御:“……”
好吧,当我没说,又开始虐狗。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