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他现在可能会很难受,可时间长了,他就会忘了。
只要一想到薄尧有一天会忘了自己,蓝妙歌的喉咙里就涌出了强烈的血腥味。
她知道自己有要吐血了。
她死死的压着心口的那口血。
“算你狠,蓝妙歌!”薄尧扔掉手中的剑,拂袖离开了。
薄尧刚走出门,一口鲜血就从蓝妙歌的嘴里喷了出来,她倒在地上,眸子里也开始流血。
那是血泪。
她心痛的血泪。
蓝妙歌走了。
走的时候,百年没下雪的南海,竟然下起了大雪,飘飘洒洒着,就好像那雪梨花一样。
到处都是洁白的一切。
薄衍站在宫门口的城墙上,他看着在雪中艰难行走的蓝妙歌。
一旁的白龙问,“龙君,真舍得吗?”
薄尧冷笑,“不舍得又能怎么样?”
龙天啸说,他再把她囚禁在这里,她会死的。
今日见到他的时候,才发觉她有多不喜欢这里,多不喜欢自己,不然怎么会把自己折磨成那样?
即使画了很浓的妆,可是依旧抵挡不住她的消瘦。
他心痛的闭眼。
罢了!
罢了。
就让她走吧!
薄尧再次睁眼的时候,蓝妙歌的声影已经不见了,他望着前方空白的一切,他慌了,抓着城楼栏杆的手,逐渐的收紧。
晌午,薄尧就吃不住对蓝妙歌的想念,他让玉龙去打听蓝妙歌的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
蓝妙歌离开龙宫,就跟着龙天啸走了。
那一刻,他再一次的发疯。
宿醉一夜,次日他就让玉龙传话下去,从此以后不许任何人在他的跟前提起有关于蓝妙歌的事情。
否则格杀勿论。
南海再也没人敢说有关于蓝妙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