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洛大人一跨进政事堂就往越文书房而去。
“越大人,这是下官一早接到的密信,是下官以前的同僚特意寄来。”洛大人呈上信件。
越文接过快速看完。
“这是绥州喻通判?”越文有些惊讶。
“对,喻大人和下官曾是同僚也是同窗,调到绥州也有好几年了!”洛大人点了点头。
“绥州的毕知州是他们的人,喻大人能保全自己且找到证据,乃人才也!”越文很是感叹。
“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再有才能也抵不过那些大员,只能先保全自己,眼下政事堂已初具规模,所以喻大人才偷偷递上此信。”洛大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辛苦喻大人了!我们先商量一下如何着手。。。。。。”
第二日的朝堂上,皇上就下旨让越文出京代其巡视地方的一些情况,并下令尽早出发。
自从皇上登基以来,还从未下过如此旨意,朝臣们愣了一下就开始劝说起来。
劝得那是一个熙熙攘攘,天翻地覆,好像越文代其出京是大逆不道之事,违反了天地法则一般!
皇上坐在龙椅上,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但竭力克制着。
太子殿下亦是如此!
越文冷眼旁观,看他们一个个说得唾沫横飞,逼着皇上收回旨意,心里嗤笑了一声。
他们的反应够快,短短时间似乎就知晓自己出京于他们不利。所以,一改之前逼他出京的态度,反而纷纷劝说起来。
他们的确够可以!想拖延一下时间以此调查一下自己出京目的。
但是,时间却不等人。
越文看皇上的脸色已被逼得难堪至极,不得不再次跨了出去,对着皇上躬身作礼,然后朗声一一辩驳起来。
太子看见越文出场,僵硬的身体一下放松下来,嘴角不由得往上翘。
皇上沉稳的坐着,但脸色慢慢好看起来。
越文清朗的声音硬是盖过一众大臣,且不动如山的站着直面上前与他辩论的朝臣。
向前辩论的朝臣们一个个群情激奋,目露凶光,挥着双手。
但越文却是负手而立,面带笑意,侃侃而谈,分明听着他的声音不大,但穿透力却极强还在大殿里回绕,愣是盖过他们的声音,简直气死个人!
一众朝臣就这样和越文吵,为了显示出气势便纷纷提高音量。
吵着,吵着,他们发现越文的声音还是如此清亮!
但是,他们这帮老家伙可就不行了,觉得嗓子都快冒烟,喉咙痛得不得,连咽一下口水都觉得费劲。
这~还怎么吵?不要命了?这条老命可是尊贵着!
所以,只能偃旗息鼓败下阵去!
越宅~
裴秋替越文收拾着东西,仔细检查有没有疏漏的地方,最重要的就是药包。
自从做药包以来,牧大夫他们就每天例行公事一般做好放在仓库,而收集痒痒草也成了车行必收的药材。
为了保全车行人员的安全,当时裴秋就向牧大夫购买其配方,牧大夫摆手直接把配方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