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刚刚开口也不是因为李玉兰的身份,仅仅因为这是一个被家暴的女人。
同为女子,她心有不忍而已。
“没有。”宋绵绵直接打断她的话,冷声下了逐客令,“你可以走了。”
李玉兰满脸满眼的失望,“早知道你这样,当初我就不该……”
“我再说第三次,宋绵绵已经死了。”宋绵绵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认真,“被你,被宋家害死的。”
“你,你……”
李玉兰想说话,可对上宋绵绵的眼神却嗫嚅着说不出一个字,她心里害怕极了。
不敢多做停留,转身飞快的就跑了。
宋绵绵这才收回视线,眼角的余光也才发现站在不远处的谢渊,他表情莫名,也不知站了多久。
有没有听到她方才的话。
像谢渊这样聪明的人,宋绵绵心里有点没底。
果不其然。
她刚收回视线,想装作若无其事,就见谢渊已经走到她面前,那双眼好似要看穿一切,“你是谁。”
宋绵绵心里咯噔一声,抬眸镇定的看去,“我是宋绵绵啊。”
她本来也叫宋绵绵。
谢渊抿唇,分明不信,眼里带着审视,说出的话十分笃定,“你不是宋绵绵。”
他本就觉得奇怪。
究竟是什么,能让一个人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当真是生死之间吗?
宋绵绵这一年寻死觅活也不是一次两次,为何独独这次变了?
除非是换了一个人。
宋绵绵张了张嘴,固执的说:“我就是宋绵绵。”
只是,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宋绵绵,不是青山村的宋绵绵。
谢渊:……
固执。
但他的确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只能道:“宋绵绵不会做饭。”
更别提做生意,以及那么伶俐的哄的全家都对她偏心的口舌?
宋绵绵要真如此,怎么会作一年?
宋绵绵僵了一瞬,手有些发凉,她总不能说她是穿书的吧?那还不得被当成疯子。
她扬唇一笑,“夫君真会开玩笑,从小在宋家就是我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