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宋绵绵反而喜笑颜开,也终于松开了他,“夫君你最好了,我一定好好跟你过日子。”
谢渊:……
他面无表情,快步离开房间。
迎面而来的冷风让他瞬间清醒,他是想解决宋绵绵的,可刚刚……他说了什么?
谢渊一夜没再回房,宋绵绵尽管得了肯定的答复,可刚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真睡不着。
一直将近天亮,才终于眯了一会儿。
正睡得香,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冰冷严厉带着浓浓厌恶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宋绵绵!”
“阿渊已经跟我说了,你收拾收拾赶紧滚吧。”
谢家有宋绵绵这样的媳妇,算她瞎眼倒霉。
什么?
宋绵绵迷迷糊糊的,就听到一个“滚”字,她一下清醒,一个囫囵翻身坐了起来,看清床边站着的中年妇人顿了顿,用沙哑绵软的声音打了个招呼,“娘。”
祝玉枝:……
呵,当谢家妇一年都没正经喊过一声娘,现在得了自由倒喊起来了?
“我可不是你娘。”
她冷着脸,灼灼的眼就盯着她,“不是你的东西,你一概不准带走。”
今儿个,她这双火眼金睛就盯着宋绵绵。
“娘,我不走。”
宋绵绵彻底清醒,她下了床,拉住祝玉枝的衣袖,“娘,已经是我鬼迷心窍,被人骗了,现在我都想明白了,我要跟夫君好好过日子,好好孝顺您。”
祝玉枝听的一愣一愣的,一时竟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又玩什么把戏?”
她反应过来,防备的看着宋绵绵。
宋绵绵连忙摇头,竖起三根手指头放在耳侧,“我对天发誓,娘,我这次也算死过一次了,我想明白了很多事。”
“不求您现在就相信我,但来日方长,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她眸光灼灼的看着祝玉枝,还撒娇似的轻轻拉了拉衣袖,“娘,我可是您花了五两银子买回来的,要是我真这么走了,您不是亏了?”
“呵。”
祝玉枝横了一眼宋绵绵,“你这一年吃我家的,穿我家的就算了,隔三差五寻死觅活……”
“娘。”
宋绵绵又晃了晃她的手臂,吃准她婆婆嘴硬心软这个毛病,将脸皮厚这一优点发扬到极致,“以前我是不懂事,您就再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