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宁满满脸颊蹭在傅锦年心口,声音娇媚:“我热,好热。”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扯着身上的薄被。
傅锦年把她放到床榻上,刚褪下被子,就被抱了个满怀。
宁满满面色潮红,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打开,满脸无奈,如哄小孩似的,哑声道:“满满,你先下来好不好?我给你寻个医师瞧瞧。”
“不好。”宁满满一边喃喃,一边烦躁的撕扯自己衣衫:“热热热,满满好热好热。”
她眼中沾染着不正常的红意,虽媚,却是别样的十足迷人。
傅锦年伸手想阻止,却被宁满满粗暴的拍开,一副命令模样,凶巴巴道:“你不要动,我自己来!你解你的。”
他想强行把小姑娘推开,但对上那委屈嘤咛的水眸,又瞬间收手,怕弄疼了心上的小姑娘。
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姑娘把自己扯得一丝不挂。
他心一狠,直接从身后把小姑娘裹住,在小姑娘挣扎之时,眼疾手快,像包粽子一样把人包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成果后,他松了一口气。
“殿下,都办好了。”福伯垂眸走近,双眸垂着,不敢偷看:“医师也带来了。”
傅锦年看着眼前诱人的小姑娘满眼指责,同时还不断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来时,眼中划过晦暗不明的光:“让人进来吧。”
“哎,唉。”福伯一愣,转头出去招呼人进来。
医者替宁满满把脉,满脸慎重,欲言又止。
他眉目一拧,压住眼底担忧,肃杀道:“能解吗?”
医者摇头,脸色难堪:“殿下,这**散的效果,从古至今都没人能解开过,只能以体解之,若是执意要解,也不是没有办法,但会伤其根本,日后不易有孕。”
福伯偷偷掀眉瞧着,看着两人模样,颇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心中汹涌澎湃。
殿下和满满小姐一直以来不是这个进就是那个退的,若是成事,便是真真绑在一起了!此后余生共进退,执手看尽天下事,幸福美满。
傅锦年眼中厉色稍纵即逝,回头不悦睨了他一眼,冷声吩咐:“给她熬点不伤身体的降火的,退下吧。”
两人点头哈腰离开,出了房门,福伯一副过来人模样,拍拍医者肩膀,悄然道:“要一副女子事后滋补身体的汤药,莫要开苦的,夫人吃不得苦。”
医者愣在原地,指了指屋内,又指了指自己,一时耸肩无言。
他挤眉弄眼,乐呵呵捋了捋自己发白的胡须:“放心放心,老头子我呀,心里最有数了。”
医者闻声,也只得满脸复杂的应了声“是”,随后离开了。
屋内,傅锦年见宁满满红通着脸,硬生生从被子中掏出了自己的手,气息瞬间下沉。
“听话,不要乱动,等会药就熬好了。”他动作轻柔的想把小姑娘的手塞回去,可却被小姑娘牵着,拿来贴脸颊。
“小哥哥,满满好热,你能不能把被子拿开呀。”宁满满扭着身子撒娇,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身上,令他脸颊立刻爆红,体温也跟着升高。m。
傅锦年对上那双含羞带媚的眸,一时愣在原地,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