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沅涨红了脸娇喘,答不出来,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又变成这样了。
“你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去想。”因为她的身体喜欢自己,宇文极不免有了一点真心的欢愉,细细亲下去,感受她在自己身下的一阵阵颤栗,心里更加满足了。
“等等!”慕容沅忽地剧烈挣扎,脸红耳赤的,喘息道:“这样不、不太好,你……,现在还没有出三年孝期,万一……”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小声解释,“万一孝期中有了,不太好。”
宇文极心中刚刚升起的温暖火苗,便被这句话浇灭了。
孝期中有了不好?呵呵,她之前果然是在撒谎,是在欺骗自己。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但大抵是在盘算离开自己,所以这段时间才会假装跟自己和好,好让自己对她放低戒备,以便进行她的计划。
所谓孝期怀孕不好,其实……,是她不想怀孕吧。
----她不愿意有个孩子牵绊。
宇文极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毫无防备,被心爱的人狠狠刺了一刀,心里痛得好似在滴血,面色却很平静,“是啊。”他露出一抹同样的担心,“的确……,是不太好。”
“算了。”慕容沅慌张的坐直了身体,拉拢衣服,“等、等出了孝期再说。”
宇文极心中更是一片冰凉,意思是,在这之前就会离开自己吗?要努力抑制,才能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大的变化,微微蹙眉,“阿沅,我难受呢。”只做情*欲不能化解的样子,柔声哄道:“不如……,等下你喝一份避子汤。”
“这……”
“我知道不好,可是……,我忍不住。”宇文极抓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声音里带了一点央求,“帮帮我。”以对她的性子的了解,她不会拒绝的,因为她此刻心里愧疚,想要尽力弥补自己。
果不其然,慕容沅犹豫了一会儿,“好吧。”
宇文极眼睛含笑,炽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白皙的脖颈之间,接着刚才,重新一点一点的亲了下去。但愿一切顺利,自己和她能够有一个孩子,哪怕多绊住她一会儿,也是好的,----只要能够留住她,不管是任何事自己都会去做,欺骗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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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虚情假意也泛出一些淡淡甜蜜。
宇文极觉得感觉不错,除了昨夜身体上的感官愉悦以外,鱼*水之欢的确能拉近两个人的距离,赤诚相对、亲密无间,再没有比这更近距离的了。而她的态度,看起来似乎也有一些软化,至少不再是凌厉的、冰冷的,特别是那双翦水秋瞳,添了一丝妩媚在里面,带着房*事后女人特有的妩媚。
不过也就到这儿了,不像之前那样软语娇嗔,浓情蜜意的,毕竟调*情这种事情需要配合,自己一个人是没办法完成的。比如现在,自己在她胸前揉捏了半晌,她都是闷声不吭儿,和昨夜一样,不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出声的。
“啊……”慕容沅猛地吃痛,卷了被子背转过身去,“你真无聊。”
宇文极撑不住笑了,“谁让你挺尸似的。”
若在之前,慕容沅早就转过身来捶他了,眼下却没反应,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仿佛昨晚的巫山云*雨,已经交差了似的,只道:“你快去上早朝,别耽误了。”
宇文极的笑容僵住了。
原本只有一份不满,这下子,倒给弄出三分火气来,朝外大喊吩咐,“刘瑾升!今儿不早朝,让人把折子送到上书房。”合着昨夜自己伺候她半宿,她还不领情,只觉得是补偿了自己不成?难道、难道……,她就感觉不出来,自己昨夜比较用心来着,甚至又用嘴给她弄了一次。
不怪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慕容沅还不到二十岁,做那事儿,因为宇文极十分尽心周到,快*感是有,高*潮也有,可也说不上有多贪恋。更想不出来,宇文极会在这事儿上头花心思,用以特别讨好自己,只觉得昨夜既满足了他,自己感觉也还不错。可是再要肉麻的调*情下去,娇嗔软语的,实在是没有那份兴致了。
眼下听一大早的突然发脾气,忍不住扭回头,“怎么了,这是……?”
“没什么。”宇文极心里是真来气,不求她一夜之间回心转意,起码得融化那么一点点儿吧?亏得自己刚才还觉得她软和了,这会儿说话又是公事公办。好……,既然她非要公事公办,那自己也不必软着心肠,趁她愧疚,先把该吃的吃够了。
昨儿怕折腾到她,自己只敢要了一次,还不尽兴呢。
这么想着,一只手已经不老实的伸了下去,本来就没穿衣服,倒也方便,往那潮湿温暖的花*径探进去,惊得她猛地往后一缩。
“大清早的。”慕容沅还以为他昨夜闹够了,看来是不够,虽说是有心要弥补他一些,可是这种事儿,弄这么多,难免有点尴尬和不情愿,“明天不行吗?”
“不行。”
慕容沅皱眉道:“难道还要我再喝一碗避子汤?别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