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的话,搞不好真有可能可以解出来!
冷奕瑶正随意看了眼窗外风景,一转过头……
嗯,这群虎视眈眈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她抬头,好整以暇地看到老头子满脸兴趣望过来的表情,目光一转,对上那黑板上的四道题……。
若有所悟。
这是,逼她出手的意思?
她砸吧砸吧下嘴,学着前座奥斯顿一模一样的姿势,将书本搭在脸上,悠悠然地闭着眼睛,晒太阳去了。
泪奔!
奥斯顿他们不敢吵醒,难道冷奕瑶他们敢去吵?
被打死的可能更大吧。
一个个心肝肺气得都快移位了,表情还得一个比一个自然,否则,形体老师能让他们练习一个早上的三十度嘴角上扬微笑不停歇。
可是,好气哦,怎么破?
求人不如求己,既然他们不肯救人,还不如自己自力更生!
所有特级班的学生,第一次对物理试题燃起了熊熊征服斗志。
然……。
事实就是事实,横沟就是横沟。其他问题可以在手机网络上搜到,这种巨难巨难的题,怎么可能?
能被老头子找出来,专门刁难学生的题目,怎么可能是怎么容易就轻易解开的?
抓破头皮都找不到一丝思路,包括蓼思洁在内的学生们在临近下课前五分钟,终于决定破罐子破摔,两眼朝天一番。老爷子诶,您爱咋地就咋地。大不了这堂课,我们不下课了。有本事你课霸,把下堂课,下下堂课也一道占了,到时候,我们就一个字——服!
显然,所有人都低估了这老头的无耻程度。
下课铃响起来,他见冷奕瑶和奥斯顿都安安然然、舒舒服服地坐在窗边晒着太阳,睡着小觉,一点都不气,直接拨了个电话,给剩下两堂课的老师。
“哎,你早上不是说家里有点事吗?正好,我还没下课,帮你代课。”那边似乎在感激涕零,一个劲的道谢。
老爷子表示自己高光亮洁,不需要酬谢:“谢?谢个毛线,都是同事,互帮互助应该的。”
从头至尾,目睹了他的无耻没下限,全班学生都快要倒地不起了。
他们错了,他们刚刚就不该在心底里嘴欠。
这,这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玩耍啦?
望着窗外阳光明媚,草地上绿荫茵茵,他们好想出去散个心,不要看着头发倒立的牛鼻子老怪啊啊啊啊啊!
可惜,群众的呼声显然要被无情地镇压了。
老头子像是嫌弃占课一、两堂还不够,又纷纷给下午的任课老师打电话:“喂,任老师吗?没事,没事。就是和你打个商量。我不是教特级班的物理吗?哎,这群人的智商太低了,书本内容教不完,我怕考试过不了啊。跟你商量个事,今天下午的体育课能不能匀给我?诶,对,随堂小考。为他们高考冲刺呢。”
我真谢谢您吶!
谁开学第二天就课时不够用,要为高考冲刺了!
您还能再胡诌得像点吗?
关键是,那位任老师是体育老师啊。他们疯狂想上的体育课啊!
为什么,你一个物理老师,把他们的课表都背下来了?
这不科学啊啊啊啊啊!
全班的戾气简直可以化身为有形的尖刀,刀刀刺向那个还在无限刷新底线的老头。
谁让别人是业界科研带头人呢?有底气啊。一个个电话打过去,不管是真的家里有事,还是卖面子,竟然一路亮绿灯。这是真的打算,从上午第二堂课,就将一天的课全部包场的节奏啊!
当最后一个电话挂断,得,上课铃又响了。第三堂课的外文老师,果然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