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斧头劈门的声音响起,一斧子下去,破败的木门就更烂,门锁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门推开时,女人瞪着眼睛望着眼前的几人,眼神竟和画里的人一模一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把这些人都吃了。
女人问道,“你们是谁?”
白睿很镇定,不咸不淡的回道,“我们是你邀请来的。”
话音刚落,女人露出诡异莫测的笑容,“是……是我邀请来的,瞧我着记性。”
“你们吃饭了吗?”女人冷冷的问道,和一个小时之前的女人相比,她怎么好像在生气,而且是无时无刻都会翻脸的感觉。
白睿闻言,“我们不饿,时间不早了,我们可以休息吗?”
“饿也没有饭吃。”女人目光很淡,懒得瞧他们,“你们睡床上,床上是给客人睡的。”
白睿看了眼阿泰,这一刻他们都明白。
这个女人和一个小时前的女人,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女人离开前,只是让他们睡觉,并没有让他们上床。
如果女人要杀死他们就会想办法诱导他们去床上。
就像现在这个女人一样。
“我们人太多,床上挤不下,就打个地铺挤挤。”阿泰递了一个眼神,大家动作起来,男人们脱了衣服铺在地上。
“你们远道而来却让你们睡地上,多不好意思。”
女人见大家不为所动,便不慌不忙的将沾满血的斧头立在门边上,然后从门口的缸里舀了点水倒在碗中。
喝完水,她喘了口气,“刚才发生了件特别有趣的事,我看见一个男人从男厕所的隔间里跑出来,居然还尿了裤子,湿哒哒黏糊糊的难看死了。”
说着女人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特别凄厉,又非常有感染力。
看到她笑,大家竟有种跟着笑的冲动。
但所有人都忍住,目光紧盯着天花板,深吸气,不乱动。
女人厉声发问,“你们为什么不笑,是我说的不好笑吗?你们到底有没有幽默感?”
按照规则他们出于礼貌应该笑,不笑会倒霉。
但规则又说笑会惹大麻烦,那到底是笑还是不笑。
白睿躺在地上,紧闭双目,“大姐,我们刚才都睡的迷迷糊糊,没太没听清你说的话,你能再说一遍吗?”
女人又舀了一口水,酝酿一口气,“我是说,有个男人从男厕所的隔间里跑出来,居然尿了裤子,湿哒哒黏糊糊的难看死了。”
白睿声音懒懒地,反驳道。“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的意思是我撒谎?”
女人的声音很尖、又高,一嗓子吼的大家差点没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