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疼!”
姜文焕手里的JB掉在地上,蛋碎,枪亡!
“你又装?”
朱高睿眼眶里攒着泪,鼻子一红,“是真疼。”
姜文焕冷哼了一声,“本宫不该打你,明知道你受伤还往你胳膊上敲,我应该往你脑袋上砸。”
“太后,好狠心。”
姜文焕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少跟我来这套,你又不是没玩过。”
反派的招数,装病、装疼、装不行。
但凡你要是再换点新鲜招数,老子也就信了。
“你真的不心疼朕?”朱高睿又委屈起来,墨色的眸光攒着泪水,“要治好朕是太后答应过的,太后不能说话不算话。”
姜文焕一脚下去,正好踏在那两颗铃铛上,稀碎!
“赶明让太医院的人来瞧瞧,皇上的病底该怎么治?”
朱高睿见奸计已经被识破,马上扑过去抱住他,“就你能治,太后管不管?”
忽然窗口传来一声异动,朱高睿探眼过去,一只鸽子站在窗口。
“勋弟的?”
姜文焕点点头,“嗯。”
朱高睿心里烧开的醋坛子在一瞬间打翻,这小子整日发这种无聊信件到底什么意思?
马上就要回京,这一天还三四只鸽子。
“朕有点想吃烤鸽子。”
姜文焕眉头一拧,嘻嘻一笑,“这种鸽子不好吃,求皇上放过。”
朱高睿也是说笑,朱高勋在外征战,这整整三年未曾回过家,就连先帝驾崩他也是征战在外。
孩子长大了,不知道会不会怨恨他。
姜文焕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抽出来,翻开一看,“姜文焕,你等我,我就回来了!”
“勋弟这些年除了几份请安的公文,与朕可不曾多说过一句,唯对太后心心念念。”
姜文焕嗅到一丝酸味,还是陈年老醋。
他将与朱高勋这些年往来的文书和信件全部拿出,“皇上请过目,本宫与勋殿下从未有过不当言论。”
朱高睿被堆成一座山的信和文书,惊的半天说不出话。
整整有两百多封,内容更是事无巨细。
越看内容就越不对劲,朱高勋除了抱怨军中寂寞,还与他讲述了很多日常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