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这李逸尘竟然能够五连胜,看来真的是士别三日应当刮目相看啊。”
“这肯定是有两把刷子,要不怎么敢来参加我们九年级的比试啊。”
“这是运气好,遇到的这几个对手都是实力比较差的,等下碰到强一点的对手肯定是马上就会落败。”
“我赌这次比试李逸尘应该能够进入到两百名之内。”
“我认为最多也就是能进两百五十名,毕竟就算是这两个月有突破,也最多是人位九级,而且才突破了不到两个月,我们大伙哪个突破到人位九级不都是有半年以上,哪个不是有一两手绝招,可是他有吗?可能连中级的功法都还没有完全掌握吧。”
“我倒觉得说不定李逸尘会成为一匹黑马,能够闯进百名之内。”
“要不我们赌一把,赌李逸尘能进两百五十名的一赔零点八,两百名是一赔一,一百五十名是一赔三,如果进了一百名是一赔十,进前三十名的话一赔三十。我来坐庄,谁来下注?”
“我下二两,赌他进两百名。”
“我下五两,进一百名。”
“我还是稳妥一点,下五两赌他进两百五十名。”
看到李逸尘在场上已经是连赢五场,场外围观的学生都感到惊讶异常。有人觉得他是运气较好,碰上的都是实力较差的学生,也有学生认为也许李逸尘会成为这次比试的一匹黑马,能够取得令人意想不到的成绩,甚至有好事者开出了赌盘,赌李逸尘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绩。赌盘开出后,那些学生纷纷下注,但大都对李逸尘进入百强的前景不是很看好,都觉得李逸尘也就是两百名左右的实力,就算运气爆棚,也至多是能进入到一百五十名左右。
对于周围学生的评论,李逸尘根本上就没有关心,而是将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场上的比试上,他不仅仅是关注自己小组的比试,其他小组的比试也在仔细地观看。
李逸尘非常清楚自己的软肋所在,不仅仅突破时间短,没有高深的功法,就是实战经验也是异常缺乏,趁着这次比试的机会,正好可以看看别人在与人对敌时候对招式的处理,吸取别人的长处,努力地提高自己的技战术水平,这也算是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吧。
此时的李逸尘就像是一块海绵一样,尽一切可能地去汲取别人的长处,再根据自己的理解来转化成为自己的东西。也幸亏李逸尘前次在羊燕岭杨筠松的洞府里面获得了《真常净识》的修炼方法,凝练了自己的神识。神识的凝练不仅仅是让精力和注意力得到高度提升,就是理解能力也增强了不少,使得李逸尘感觉到自己每时每刻都在不断地提升着,对《春雨剑法》和《太乙五行拳法》有着更深的了解。
“下一场,李逸尘对卢涛。”
很快,就到了李逸尘的第六轮比试,对手是学院目前排名第一百二十六名的卢涛。卢涛目前的战绩是四胜一负,除了在第一场比试中一招惜败于卢艳华外,其他的四场比试都保持着全胜的战绩。
“这场比试李逸尘可能会输得很惨,卢涛输了第一场比试后就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这几轮的对手都是被他摧枯拉朽般地击败。”
“败在卢涛手上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卢涛在学院排名可是在一百五十名之内,就是你我上场都不好说是谁胜谁负。”
听到场上的裁判宣布李逸尘这场比试的对手是卢涛以后,场边观看的学生都觉得李逸尘的连胜之旅应该就此结束了,毕竟李逸尘前几轮虽然都获胜了,但却没有展现什么惊艳的表现。
听到场边学生的窃窃私语,场上的李逸尘感觉到不置可否,观看了五轮比试所有学生的表现,李逸尘觉得在第八小组中也就只有康健和另外一个叫卢明的学生需要自己全力以赴,其他的学生都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前面这五轮比试如果不是自己为了淬炼自己的招式,将修为控制在人位八级以下,这几个学生都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一招之敌。
“你很幸运,竟然能够五连胜。但不幸的是你这场比试遇到了我,我会亲手终结你的连胜的。”
场地中央,卢涛冷着个脸,用刀尖遥指着李逸尘说道。
“虽然我有可能会失利,但我相信能够击败我的绝对不会是你。”
李逸尘站在场上,用语言轻轻地反击道。
“你已经成功地激起了我的怒火,等下倒地落败的时候记住击败你的人叫卢涛。”
“金石为开”
也许是李逸尘的话激怒了卢涛,也许是第一轮的比试让卢涛知道了自己不擅持久战的缺陷,刚一动手便施展出了金系人位高级的招式。
“叮、叮、叮”
连环刀背上的刀环相互撞击发出了慑人的声音,快速挥动的大刀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态势挥向李逸尘,似乎要将前进路上一切阻挡的物体所斩断,正所谓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春雷咋响”
感觉到自己的招式淬炼似乎达到一个瓶颈,再继续练习下去也没有什么效果,所以李逸尘拔出了自己的长剑。长剑拔出后面对着卢涛的攻势,李逸尘并没有进行防守,而是一剑刺出,以攻对攻。
如果说卢涛的连环刀是大开大合,以堂正之势碾压对手,那李逸尘的剑招则像春天惊雷,令人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