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阴又道:“就在刚刚你知道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吗?”
戾已经是满脑子的疑问道:“是什么颜色?”
剑**:“是红色。”
戾道:“是红色?”
寂肯定的道:“而且是血红。”
西门吹风又道:“不光是血红,而且还红的可怕。”
剑**:“不过那些红好像不是从你眼睛中发出来的。”
戾道:“那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剑**:“像是从你的头部发出来的。”
戾听到了剑阴的这句话,好像对他的的所说都已相信,他是真的相信了。
剑阴又道:“就是这个潭里的水波,如果不是这里的水波,你的衣服也不会破。而现在你已经没有衣服穿了。”
戾道:“为什么?”
剑**:“因为你的衣服都已经破了,你说你还有得穿吗。”
戾道:“我可以穿你们的呀。”
剑**:“但是我们不会给你穿的。”
戾又道:“为什么?”
剑**:“因为给你穿了我们也就没得穿了。”
戾道:“所以你们不会给我穿的?”
西门吹风大笑道:“你说的对极了。”
此刻他们只有笑,因为只有笑也许能够让他们忘掉一点寒冷。所以笑声成了他们唯一一个寄托。
戾已经站了起来,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站起来。寂问道:“你要干嘛?”
戾道:“睡了这样久我当然是要舒展舒展筋骨了。”
寂道:“那就好。”
戾道:“为什么这样说?”
寂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戾道:“你都能够想的开我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就在戾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竟然真的想不开了,突然戾奔向了寒潭。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戾竟然已经跳了下去。他真的跳了直去,因为寒潭的水已经被渐了起来,而且很高,这是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的。
寒潭的水不仅仅被渐的高,而且还很寒,不然怎么用寒潭来命名。更何况戾没有穿衣服。
他这样跳下去,还能够活着上来吗,他又能否支撑的下来,所有的疑问都部满了每个人的大脑,他们都想得到一个答案,可是他们又无法去寻得一个答案,所以他们所能够做的事就只有等,而他们更希望的是戾真的能够活着上来,因为他们知道那里的寒泠,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下去。他们更知道寒潭并不是为他们准备的。
所有的人都已经坐了下去,他们每个人都在等戾的出来。
黄昏,夕阳。
可是在这谷低他们并看不见夕阳,而戾更看不见夕阳,因为此时的他正在寒潭里,没有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包括戾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