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怪不得她,正所谓不知者不怪。
也幸亏陈梦恬脸皮厚,很快给自己找到了理由。
有了理由,她也就将羞愧埋在心底,若无其事的穿衣起床。
洗得发白的粉色麻布衣裙,陈梦恬穿了好久,才完全的穿在身上。
这古装的衣服穿着忒费劲。
不是里面的小衣没系带子,要么就是外面的腰绳缠绕的不对。
或者是裙子穿着不整齐。
来来回回穿了好几遍,这才将裙子穿整齐。
陈梦恬穿好衣裙,将床榻上的被褥叠起来,扫了一眼屋内的洗脸木盆。
走上前,将空木盆端起往室外走去。
好像自从接受了在这里居住,短时间回去不去的事实,她越来越适应周围的环境。
陈梦恬抱着木盆往外走的脚步不停,面上挂着无奈的笑意。
既来之则安之,也只能这样。
就在她刚迈出屋子,一看就看到在院子中耍棍的小夫婿。
姜泽北虽然才十二岁,却已经一米七左右。
望着对方还在发育的身体,威风凛凛的耍着手中的木棍,陈梦恬眼中流露出欣赏。
至于之前的花痴与垂涎,统统消失。
小帅哥才十二岁,她再不耻,也不能臆想一个未成年。
要说这姜泽北也是个文武双全之人。
姜家夫妇是个有远见的人,打小就将姜泽北送到了学堂启蒙。
甚至死去的姜爹爹,还有着一身好的武艺,也一并传给了姜泽北。
这姜家在陈家村是后来者,听说是逃难来的。
他们在陈家村没有田地,至今都没有。
姜家一直靠着上山打猎为生,这姜家当家的也是个有着一身好武艺的。
每次上山都能带来丰厚的猎物。
可自从姜家夫妇死后,一直都是姜泽北上山了。
家中就剩他们两个人,日子要过下去就得吃喝。
平均姜泽北每半个月上一次山,打来的猎物都送到镇上卖。
至于得到的银子留给陈梦恬一些,剩下的留着准备应急。
也许是陈梦恬的目光太过直白,本该练武的姜泽北停下来。
他收起手中的木棍,转身不解的看向陈梦恬。
要是以往,对方看到他练武,一定是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