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俩一前一后的出了门,俩人到安书朝家里的时候,白艳娇正在厨房里做饭。
安好的目光在院子里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白雪梅的影子,八成是在屋里。
她刚要掀门帘去安书朝住的北屋,就见白艳娇手里拿着做饭的勺子站在厨房门口瞪着他:“你来干什么?”
“跟你有关系吗?”安好斜了她一眼,直接进屋去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睡眠,屋里的味道有些难闻,安好把门打开,布帘撩开,让阳光透进来,新鲜的空气涌进来。
安书朝躺在炕上看见安好来了,便翻身坐了起来:“安好来了。从你上次搬走后,有一段日子没有来了吧?怎么?一个人的日子还习惯吗?”
“习惯,挺习惯的。”安好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那就好。”安书朝点了点头,看到安好的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便叹息了一口气,“你还在怨恨爸?”
安好不想提这件事情,听他又要老声长谈,安好话锋一转将那话题轻松的转移:“我和安平来给你送饼子来的。你尝尝吧,安平说我做的饼子和我妈做出来的味道一样。”
安书朝愣了愣,接过饼子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的嚼着。
果然,这味道和他记忆中的味道一样!
“你妈走了得有五年了吧?”安书朝忽然说道。
“嗯。妈心脏不好。”安好垂下头,眼睛里隐约有泪光闪动,当时她们并不知道那就是心脏病,只是看她痛苦的在床上扭曲了一阵子就过去了。
后来医生说,她那是心绞痛。
最后死于心肌梗塞!
“这五年你有想过她吗?她抬起头目光落在安书朝的脸上。
“想过。”安书朝点点头,记忆中的安好妈总是面带着微笑,脾气很好,从来不于人拌嘴吵架,与乡亲们都没有红过脸。
那时候安好受母亲的熏陶也是这种好脾气,但是自动她妈妈去了之后,他娶了白雪梅安好就变了。
“只是想过?”安平不满意父亲的说话态度,“我妈比这白雪梅强的可是一点半点的?你若是心里有我妈,又怎么容得下她?”
安书朝还没有说话,就听白艳娇一掀帘子进来了:“谁比我妈强的不是一星半点的?你们说谁好久说谁好,不要拿来乱比较好不好?”
“你。妈就是不好怎么地?我就说她坏话了,你让她出来打我啊!”安平挺着胸口向前一步走,直直的逼近白艳娇。
“行了。又开始吵闹,你们能不能让家里安静一些?”安书朝养病的这段日子心里烦恼的要命,听到人吵架他的脑袋就大。
“切,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白艳娇白了安平一眼,她妈交代过不管安平和安好说什么,她都不能够闹的过火了。
也就是说,今天她得夹着尾巴做人。
“对了,艳娇你妈去哪儿啊?”安书朝看了一眼屋里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忽然想起来昨晚好像她去打麻将了,今天一大早还没有见她人呢。
“我妈啊……我妈她身体有些不舒服,在我的屋里睡着呢。”白艳娇一下自己就紧张了起来。
“让她过来吧,昨天我和她说好了,今天要去镇上检查一下腿的状况呢。如果好了的话,我就尝试着可以去掉腿上的石膏了。”安书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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