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什么你自己心里知道,登堂入室的强盗头子。”
“我没有抢东西,怎么就是强盗了?”
“你就是,你抢了我的颜面,每次我的脸都因为你丢了一大片。”
“哥,哪一次不是我跟着你一起丢的?”
“但是我肯定丢得更多啊!。。。。。。去去去,各回各家,省的再丢。”
“不丢了不丢了,今天晚上风凉,我一个人睡很冷的。。。。。。”
。。。。。。
“‘我一个人睡很冷的~’。。。。。。你听听,你听听,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能说出这等腻歪话么?”
一片竹林隔开了两座小院,而其中一个小院的另一处又坐落着一片质朴素雅的竹舍,
而此刻这个竹舍里,有位冷傲男子撑着头坐在桌前,微蹙的眉头间满是恨铁不成钢之意。
只见挽酝恨恨的拍了下桌子,然后朝着另一边道:“这种恶心话他就不觉得难听吗?”
“就那腔调,那语气,那黏黏腻腻上下鼻音分不开的样子,男人怎么能把话说成那样?”
很显然,
时望轩跟萧玉书两人在进屋前的对话被挽酝听了个正着,不仅听了个正着,还被恶心的够呛,
被时望轩的惺惺作态恶心的要命,
也被萧玉书不知道拒绝的态度气的要命,
气的挽酝直拍桌子道:“为师就少叮嘱了那么两句,这两人就又凑在一起了!”
身旁沏茶的淡然青年低低道:“萧玉书太笨了,一颗心扑在了狐狸身上,自然是不听话的。”
“啪!”挽酝又拍了下桌子,道:“谁说他不听话?那臭小子的话怎么就说一句听一句呢?”
“师尊消消气,天不早了,心里揣着火气不好歇息的。”萧御疏失笑道,
他来到挽酝身后,双手熟练的攀上面前男人精瘦的肩,力道柔刚并济的捏摁起来。
青年的手法即便是隔了多年,却也依旧娴熟的很,知道哪处该力重,哪处该力轻,也知道眼前人最喜欢的力道和手法,
用心捏了一会儿,挽酝眉宇间的阴云成功消散了许多,皱起的眉头也松泛了些,可仍在叹息道:“为师第一次见这么笨的。”
萧御疏俯身在挽酝面前低笑道:“再笨,能有静心峰那个傻狗笨么?师尊莫要再气恼了,最起码萧玉书不会三天两头在折云峰上闯祸。”
这么一说,挽酝倒是想起来萧玉书在这方面的机敏和寒允卿的蠢来,
两相一比较,
果然,
聪明的还是他的徒弟。
这下气算是消个差不多了,挽酝长叹一声,伸手在萧御疏手上拍了拍,道:“罢了罢了。”
“你还记得为师的小盒子放在哪儿了么?”
萧御疏道:“当然记得。”
说罢,他便在屋里的一处角落找了找,将那个小盒子拿了过来。
“师尊,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