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桢眨了下眼,似乎有点事情发生太突然的迷茫。
而染白几人则是不约而同的将几乎要吃人的视线转移到了一桢的大脸盘子上,里面的浓重杀气呼之欲出。
“五师弟,”染白语气森森,眼神发凉:“等回去了,你我师兄弟间好好叙叙旧。”
“师兄我必须得给你看看嘴。”
“你个臭乌鸦嘴!”柳如兰气的真想飞起一脚把这个傻大个踹出去。
这边的玄天宗众人对言出法随的一桢一阵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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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的一堆魔修同样对发号施令的令狐司一阵气恼,
领头的那个魔修得令去抓人时昂首挺胸眉宇之间满是傲慢自信,可出去抓了个人的功夫,回来的时候是傲气也没了,从容也没了,就连一身华贵的衣袍也破损了个大半,头发也乱糟糟的,
他神情狰狞,额头遍布青筋似乎满腔怒火。
那魔修朝着令狐司怒骂道:“他娘的!真是让老子废了好一番功夫!”
“你他娘的就在这儿轻松自在,害老子们辛苦受累!”
令狐司莫名其妙被他指着鼻子骂自然是不爽,但好在人抓过来了,心情还是不差,因此倒有还嘴的闲心:“辛苦受累?不就是找个人而已,你们能累到哪儿去?”
他话越是说的漫不经心,那些魔修越是火大,有人甚至大叫道:“你他娘的怎么不去?是不是早就知道不好抓,所以让我们去干这个苦差事?他娘的,艹!”
令狐司皱眉道:“嚷嚷什么?两个丹修而已,能费什么力?”
末了他又轻嘲道:“莫不是你们无妄城已经废物到连抓个人都这么费劲了?”
那些魔修经历惨痛一遭后回来又被令狐司这般明目张胆的嘲讽,心里的火气水涨船高,险些气的七窍生烟。
领头的魔修指着地上伤势不轻的两人暴怒如雷道:“丹修?你再说一遍!你他娘的管这两个小杂种叫丹修?!”
“你他娘的是不是瞎?居然管这俩逼玩意儿叫丹修!”
令狐司觉得更莫名其妙了,甚至觉得对方一定是嫌筹码不够,想借此再从自己这里咬下点肥肉,
故此,他蹙眉不屑道:“你们魔修都这么下贱吗?为了点机缘造化,还在我这儿卖上惨了。”
“卖也就卖了,能不能动动脑子,你们若是说抓折云峰那师徒几个筋疲力尽我还能信,却非要说抓两个丹修劳累,当我是傻子不成?”
“你、你在说什么屁话!”那魔修被令狐司的话给气狠了,站都站不稳,双目怒睁,随手在身上一扯,
只听“撕拉——”一声,魔修被衣物遮盖住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这一露,不仅让令狐司一愣,还让场上其他人不管是护卫还是人质都看愣了眼。
能在无妄城一堆杀人不眨眼的魔修里当老大的人自身修为跟手段自然是硬的狠,最起码也是身经百战、元婴大能,
这样的人去抓两个年纪轻轻的丹修虽然很是大材小用,但肯定也是毫不费力,如鱼得水的事儿,除了每个旮旯地都掠一边费些功夫外应当也不会有别的意外,
可事情怪就怪在,
眼前修为在元婴后期、实力磅礴的这么一个魔修,撩开衣物之后,露出来的胸腹上居然有数道血淋淋的伤口,皮开肉绽,有的甚至到现在还没愈合,伤口边缘好似还残余什么呲啦啦的灼伤声响,听着都疼的慌。
上面的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伴随着魔修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那伤口往外流的血更多了。
还往外喷呢,
要不是令狐司迅速朝旁边挪步,那黑乎乎、恶心吧啦的血就溅到他身上了。
“怎么回事?”令狐司被这奇怪的一幕引出了些许疑惑,低头看看魔修身上触目惊心、没法愈合的伤口后再抬头看看魔修被气到扭曲的五官,皱眉道:“你们起内讧了?”
令狐司完全不到点上的话一出,那魔修更气了,差点两眼一翻给气昏过去。
但好在身体素质过硬,不然也不能硬撑着把人拎回来,
那魔修甩手指向身后,朝令狐司怒道:“你他娘的看看,看看!睁开你那俩喝粥的眼看看!”
“看看我们去的时候是多少人,回来的时候还剩下多少人!”
令狐司被他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无妄城这些魔修的数量好像真的有点变化。
至于变化是大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