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养娘不如亲娘还是亲娘不如养娘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做出正解,
照鸡哥所言,时望轩从小跟着的、依赖着的那个南红绣不过只是他亲娘的一个侍女。
这话萧玉书信了大半,因为两人长相差太多,而且剧情也不太能对得上。
更微妙的一件事就是,
鸡哥说,
时望轩是被亲娘抛弃的。
当时萧玉书可后悔了,早知道就趁时望轩不在的时候再问,这往人心上扎刀子的破话让当事人听见了多难受。
虽然当时时望轩反应很平淡,甚至一点都不在乎的模样,但萧玉书绝对不信他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
谁甘愿一出生就被亲娘抛弃?
或许南红绣这个养娘才是时望轩心底一直信赖的母亲吧。
因此对于作为天阴教前圣女的亲娘,时望轩一点都不感兴趣,甚至听多了还嫌烦。
“总问一个死人做什么?”
看吧,今天还没问上几句呢,已经开始烦上了。
对于时望轩的不屑一顾,鸡哥也嗤笑道:“若没这个死人,哪儿来的你?”
闻言,时望轩脸色更阴了几分:“谁用她生了?”
“哎哎哎,打住!”
一人一鸡又有了要吵起来的趋势,萧玉书夹在中间急忙喊停。
“那个时望轩,今天留的作业是不是挺多的,你先写着,写快点我一会儿抄抄。”萧玉书拎着鸡哥就闪出到了外边的院子里。
眼下的情况,
一人一鸡不能再共处同一个空间,不然事态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找了个犄角旮旯,
萧玉书把鸡哥放下,蹲下身来跟其语重心长道:“鸡哥,你怎么老对他说这些难听话?又没招你惹你。”
“哼,”鸡哥端着它一如既往的高冷架子,只道了句:“跟你没关系。”
萧玉书苦道:“你不知道,时望轩从小过的很惨的。。。。。。”
“哦,那是他应得的。”鸡哥却冷道。
“嘶——,”这话萧玉书可听不下去了,指责其道:“你这人。。。。。。不对这鸡怎么这样?”
“我怎么了?我说的是实话?”鸡哥道,“少拿鸡羞辱我,有眼不识泰山的蠢货。”
萧玉书啧了声,将眼前高傲的公鸡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才无奈道:“不是,你这还怪上我了了?”
“大哥你长这样,谁信你是神鸟鬼车啊?我还说我天神下凡呢。”他说完,在看见鸡哥气的拿爪子刨地后,继而又缓了语气问道:“喂,你怎么对时望轩这么大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