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纯正的男人,萧玉书的第六感可谓是超出常理的准。
山林另一边的时望轩在照例翻了半个林给萧玉书掏了几个残存的蛋回来做早饭。
掏蛋的时候耗费了些时间,因此时望轩赶回来的时候非常着急,生怕自己还没回来黑面就饿醒了。
说来这也不能怪时望轩,
因为萧玉书现代人的饮食习惯,每天早上必须的有蛋。
可林中鸟兽本来就不多,再加上萧玉书天天锲而不舍的吃,附近的鸟都知道这里有个无蛋不欢的可怕人物,因此一个两个、拖家带口、告亲诉友的都连夜弃窝飞走了。
方圆百里,放眼望去,
基本上挨着两人山洞居所的树上只剩下了空荡荡的、残留几根鸟毛的空窝。
时望轩手里的这几个蛋,可是他跑了好远,躲在暗处悄摸硬守着人家鸟妈刚下出来的。
还热乎着呢。
“嗷呜——”
跑回去的路上其实也没那么顺利,偶尔会蹿出几只拦路狼虎,但都被时望轩烦躁的一挥手,几根木藤狠狠抽飞了出去,飞得老远。
待他紧跑慢跑赶回去的时候,时望轩远远看见洞口没有黑面站起来伸懒腰晒太阳的身影,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庆幸还好黑面没醒。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前夜那次迷糊混蛋之后,时望轩心里对黑面这个人无形之间毫无征兆的多了一层别样心思。
说不出来,
无法形容,
而时望轩对于情爱之事了解有甚少,因此他只能将这种莫名情感归于自己的愧疚不安。
毕竟那夜之后,第二天黑面对自己身体异样的惊恐反应还是挺叫时望轩印象深刻的。
昨天,
因为萧玉书醉酒实在是醉的厉害,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晕晕乎乎的摸着自己钝痛的脑壳坐起来。
“咳,时望轩。。。。。。卧槽!咳咳。。。。。。”萧玉书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的特别厉害,活像是抽烟抽多了的沙哑。
约莫是酒太烈,又带着果汁的甜腻,腻坏了嗓子。
单是这样萧玉书也还能接受,但就在他觉得嗓子干的难受打算翻身下床喝水的时候,接下来他看到的东西反倒叫自己难以接受。
甚至说是难以置信。
“卧槽!咳咳咳。。。。。。我、我、我这是怎么了?”萧玉书通过自己凌乱散开的衣领,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一片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