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看到我手中的大把钞票,那小哥的反应是下意识,那么接下来,等他走过来后,我又对他用我那有限的日语,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后,他的心理防线,终于有些松懈了。
在这个世界上,是人,他就有弱点。
而如果你不了解这个人,却又需要最短时间收为己用,那么最简单有效,最暴力直接的办法,就是金钱诱惑。
这个办法,可说是用之世界而皆准。
这不,在我的连番诱惑之下,那小哥,终于答应做我的内应,去帮我探听出高桥直子的动向。
过不多时,他又折了回来。
这一回,等他把自己初步探查的情况对我转告以后,我又对他许以重利,说道:“事成之后,你就是高桥组的话事人了。”
河上大雄一听,有些不信,问道:“徐君也太会开玩笑了吧?”说着,摸了摸自己鼓鼓的口袋,拍了拍,续道:“这些已经足够了,我哪里敢想那么多呢?”他说这话,但是眼神里却充满了掩饰不住的贪婪。
我如此这般跟他一通说情后,他犹有不信。
说不得,我只好对他展示了自己的本事——透视。
我将他的内衣颜色、款式,以及后背上的那颗黑痣等等,跟他这么一说,他听后一个劲的说着“太神奇了吧。”说着这话,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显然,这点小门道,再混迹江湖多年的他看来,或许真的不算什么。
于是,我就加大剂量,在他眼巴前,用意念挪动刚才吃完饭的碗,让那只碗蹦蹦跳跳的,就这么凭空挪到了床边上。
直到此刻,河上大雄才有些信了。
其实男人,面对金钱,可以说他是本能的贪婪;可面对权力,任他定性再好的人,恐怕也难以抵挡了。
他刚回来跟我报告高桥直子的情况,或许是对我的试探,可这一次,呵呵,我顺便探听了他的内心想法,当听到他心里说“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之类的想法时,我心里嘿嘿一笑:搞定!
好巧不巧,这个河上大雄,又恰好是负责看管干扰器的人员之一。
他当然不清楚,组长叫他们几个负责看管的,是什么东西。
在他的描述中,我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某些关键信息。
简单一分析,便得出河上大雄刚才所说的什么奇奇怪怪的机器,基本上确定了,就是那特斯巴给予高桥直子所安装的干扰器。
既然,摸清了高桥直子的动向,以及干扰器的所在。那么接下来,就需要那位大雄小哥配合我,在特斯巴下次到来之前,对那干扰器进行破坏,从而配合我对特斯巴的行动。
而此时的我,已经将体内那三道真气,运用的炉火纯青了。
稀里糊涂地,我用这三道真气,将之前他们给我用的药物,悉数逼出体外。
自然地,除了异能的部分功能不能暂时使用之外,我感觉到自己身体,重新又充满了力量。
为了验证,我对着窗子,结合意念,隔空对对面那栋楼的一扇窗户,“嘿”地一声,拍出一掌。只见那窗户玻璃,随着我的一掌拍出,应声而碎。
我兴奋地心里大叫一声:“成了!”
无意间,我不仅将体内那三道真气融会贯通,同时,可以说又对《天一道法录》的修习,又增进了几层。
虽然如此,在现在的我看来,那干扰器破坏不破坏,也不重要,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也不清楚那特斯巴现在的本事,到底比之前又多了些什么,所以,我没有丝毫大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高桥直子便带着几名手下走了进来。
她没有说话,在我身上胡乱摸了一通,似乎是检查我的身体是否恢复了行动,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跟身边的手下摆摆手,给我头上套上了一个大黑布袋,就将我带出了屋子。
我心中冷笑:“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不多时,经过曲曲折折的几道转弯、上楼下楼,高桥直子将我领到了一间偌大的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