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是吧,我叫你安安好吗?我先问你两个问题,测试一下仪器,我们稍后再开始,可以吗?”
暮濯非常有礼貌,任何一个举动都会细心地解释,的确会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可是顾以安,这会儿却无法安心起来了。
她对这个暮濯,有一定的疑虑。
“好了,我的第一个问题是,你的名字叫顾以安,是吗?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暮濯的声音依旧很平淡,没有什么私人感情因素在内。
“是。”顾以安的声音也很平静。
“你是一名医生?”
“是。”
“你喜欢当一名外科医生?”
“是。”
“很好,测试完毕,仪器没有问题。”暮濯微笑着说道,“那么下面我们要正式开始了,你依旧回答我是或者不是,不需要别的回答,知道了吗?”
“嗯。”
“顾以安,你认识死者洪陈刚?”
“是。”
“死者死了,你很高兴?”
“是。”
“你认为死者是死有余辜。”
“是。”
“你对死者有仇视情绪。”
“是。”
“你杀了死者?”
“……不知道。”
“请回答是或者不是。”
“……不是。”
滴滴……
警报器响了,意味着顾以安的生理曲线发生较大的变动。
高阳的脸色微微变了。
他第一次正眼看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所谓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