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强大了,那个女人就不敢再对你动手动脚的了。”灵怜听到自己这么说。
“嗯,听起来不错……”
那男孩也跟着笑了:“我要是有一天,变得很厉害了,可不可以让你当我妻子啊。”那男孩突然这么说。
“啊……这个啊……为什么?难道你喜欢我?”
“嗯。”
还是小时候好,什么东西都敢不顾后果的往出说,洒洒脱脱的。
“那等你变厉害了再说吧,我要的,可是一个超级厉害的王子哦。”
灵怜不知道自己是在怎样一种状态下醒来的,视线不管怎么眨眼,都是模糊不堪的。
她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窃窃喳喳的,怎么都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她的那个梦,却还在迷迷糊糊的做着。
一种现实和梦境重叠的奇异错觉,让灵怜莫名的心慌意乱。
洛白风沉着脸,看着床上发着高烧的人。
眸子还是那么淡漠的颜色,却怎么也遮不住那从眼底一丝丝浮现的心疼与慌乱。
灵怜的双颊不自然的发红,嘴唇却是触目惊心的苍白。
她呼吸不上来似的,从嗓子里喘出粗气,声音就像老旧风箱一样,粗糙不堪。
“他怎么了?”洛白风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让它听起来不是那么的没有底气。
有一个明显上了年纪的老者坐在灵怜的床边,为她把脉。
是个老中医,白花花的胡子和眉毛,就像史书里记载过的神医太乐一般。
他咳嗽了几声,捋了一把胡子:“这个情况……这姑娘,天性身子灵气薄弱,无法抵御太严重的风寒气息,再加之,这月当天,正当是海狗食日时,什么花都正开的艳,她这是对什么花香过敏。并无大碍。”
洛白风摆脱楼下那个叫禾花的女人后,已经是快半夜十二点了。也不知道那女人哪来的精力,看见自己就拉着自己不放手。
她也不是个机灵的主,看见自己不耐烦的眼神,只当读不懂,将不必要的饭菜摆了一桌子。
乘着她转身去厨房的时候,他上了楼梯。
推开门后,他听到的是灵怜一阵阵的咳嗽声。
还以为这人又犯迷糊,是吃什么东西或者喝什么东西呛住了,推开卧室门之后,发现灵怜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秀眉微蹙的模样,让洛白风心里暗叫不对。
果然,抚上灵怜的额头,那女人正在发高烧,并且他怎么叫都叫不醒她。
他听到这女人在喃喃的说着什么话,耳朵凑近了灵怜的嘴巴,就听到那女人一直在重复:还会见面的……
洛白风心里一抽,皱眉。
他怎么会不记得这句话,他以为这么多年了,灵怜已经忘了对他说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