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晖脉脉,照进房间,映在余小乔笑意盈盈的脸上。
奇怪的是,晚饭并非由南宫遥送来,而是婢女送来,之后两日都未见到他。不知是故意避开,还是有事去忙。
余小乔的身子已好很多,起码能走了,她尝试启动空间,还是不成。
从未遇过这种情况!
她心下有些慌,思忖着是何原因?
“怎么了美人,一日未见思我若狂呢?”熟悉却愈发轻佻的声音传来。
余小乔自沉思中抽出,唇角勾起一丝春波荡漾的笑,“是啊!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好,今晚我搭个帐篷,住东墙下。”南宫遥端着一托盘美食进来,一碟碟摆在小几上,全是余小乔爱吃的。
余小乔馋得哈喇子直流,却故意皱眉,十分痛苦道:“看着一点食欲都没有,你这般对待心仪之人!做你的压寨夫人,忒惨!”
“这不都是你往日最爱……”南宫遥看穿她的小心思,“真难伺候!大新余相家的大小姐,以前……啧啧!身子尊贵,胃口也刁!”
说着,将一碟碟菜往托盘上端,“不吃,倒了、喂狗!”
一见他来真的,余小乔忙伸手去拦,想想不对,紧捂着伤口,猛喊疼。
只差床上打滚了!
不是不想,实在是伤口疼,难以发挥。
见她表情痛苦狰狞,南宫遥吓得忙跑出去叫大夫。
余小乔忙坐起,边“哎呦”,边秋风扫落叶般,将桌上饭菜一扫而空。
待南宫遥拽着医师,气喘吁吁跑进屋,她正吃饱喝足,剔着牙。
“遥,炒剑兰有点咸,那个红烧排骨,老了,下次改进哈!”
南宫遥一脸怔住,看她安然无恙,长舒一口气,挥挥手,示意医师退下。知道她是装的,却一脸也气不起来。
“矫情,有的吃就不错了,挑三拣四!”南宫遥于她身侧坐下,伸手探了探她额头,见温温凉凉,心才松了下来。
余小乔一脸无赖笑,伸了个大懒腰,“天天坐着、躺着,阳光都不见,胳膊腿全生锈了!好人都憋出病来,何况原本就是伤残人士!”
南宫遥起身将小几搬至一旁,动作温柔地扶她起身,生怕一用力,撑裂她刚愈合的伤口。
她倒毫不在意,大咧咧地将胳膊勾至他肩上,暧昧一笑,飞了个媚眼。
南宫遥本能地送去一飞吻,突觉不对,轻咳两声,搀她往外走。
余小乔好似未看见,撒娇道,“到那边,坐坐可好?”
“风大!”南宫遥翻个白眼,冷声拒绝。
余小乔耸耸肩,被搀至相反方向的廊下。
“你既看上我,我亦觉得你不错,可否深入了解?”余小乔嘴角弯出狡黠的弧度,清眸一片真诚。
南宫遥攥了攥拳,细长眸子掬起笑容,“好啊!如何深入了解?”
“一问一答,如何?”余小乔笑说。
她们上一世经常玩,不开心时、遇难事时、闹别扭时……全会做这个游戏。
不信你,不露出一丝马脚。
南宫遥意味深长地盯着余小乔,眼眯成缝,勾着手指,“放马过来!”
余小乔:“你不问问,什么叫一问……”
南宫遥:“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