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余小乔手指一动,食指与中指之间,多出张字条。
上面写着——柳州许家,问道:“这是什么?”
李凌琰拎起串葡萄,窝进太师椅,边吃边道:“九金鼎,可能在柳州许家。一道去?”
“你为何去?”余小乔手微紧,奇道。
李凌琰吊儿郎当笑笑,“免费保镖,不要算了。”
“自然要的,我又不傻。”余小乔微微一笑。
李凌琰苦笑,“你是不傻,我傻!自认识你,脑袋越发不好,总做赔本买卖。”
“男子用的,特为你制,让你回回本。”余小乔笑笑,扔他一套护肤品。
李凌琰在手中把玩套盒,眉开眼笑,疑道:“特地——为我做的?”
“恩,根据你肤质,特意做的,外面可买不到。几时动身?”余小乔一脸认真。
李凌琰轻道:“明日!”
“明日不行,店里尚需安排下。”余小乔急道。
“后日!”
李凌琰吐出两字后,跳窗而去。
次日。
余小乔变更细料采买的人,安置好店内诸事,才回相府,收拾东西。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余小乔被唤至书房。
“爹爹,刘老三嗜赌成性、克扣货款、中饱私囊,您可知?”余小乔缓缓问道。
余闻瑞未抬头,“你去吉祥坊,玩了几把?”
“恩,一帮刘老三清债,二想断他赌路。府中老人,总要念几分情分。”
余小乔说话时的成熟和老练,显得与她稚嫩脸庞,格格不入。
余闻瑞仍未抬头,低头处理公文,“打算如何处理?”
“赌瘾难戒,赌徒难救。我们没法儿将他拉出深渊。只得逐出家门,以绝后患。”余小乔沉思片刻后,缓缓道。
余闻瑞抬头看眼余小乔,幽幽道:“你看人通透,处事果断,很好。我来安排吧,毕竟在府中干几十年,总要给个机会。”
“爹爹,那……机会不可过三,做事不可沾钱。”余小乔“恩”了声,平静道。
余闻瑞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未说话。
“爹爹,明日我要去柳州?”余小乔迟疑半晌后,低声说。
余闻瑞意味深长瞧眼余小乔,笑道:“不放心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