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越是这样徐帆便越是生气,“你他么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你今天作了什么你知道吗?你他么死了我怎么办?儿子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徐帆就觉得拳头不能停,小皮鞭得时刻攥在手里。
“可我不是没死吗?”
君衍一笑,仿佛回到当年一样油嘴滑舌的,伸手攥着徐帆落下来的拳头,身子就势一滚,反倒把徐帆压住了。
双手握住他的双手,逼迫他冷静下来,“咱们结果很清楚不是?我很好,你也很好,孩子也很好。”
自从有了两个孩子,徐帆哪里还像曾经说的一点儿也不喜欢孩子的样子,如珠如宝珍贵的不得了。
君衍笑了笑,“我不过就是担心你会出事,所以才会过去的,你看,现在不是回来了?”
徐帆哼了一声,脸色没有半分缓和,“谁让你去见他们的?你知道他们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酒宴进行到下半段的时候徐帆就突然发现君衍没了,刚才还在给君珩挡酒,他只当他是坚持不住去卫生间了就没太在意,可半个小时以后还没回来,他才问了问慕少成。
从慕少成那里,徐帆才知道君衍接了个电话以后匆匆开车离开了。
他再打电话君衍没接,打到保镖那里就说君衍和保姆一起带着徐邕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整个下午,徐帆疯了,带人整整找了一个下午才见君衍和保姆带孩子回来,他那个怒啊。
“他们连自己的亲儿子都扔,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他们把徐邕抢走了怎么办?这可是咱俩的亲儿子!”
他声色俱厉,君衍捏了捏他的脸,俯下身轻轻哄道:“我知道,所以我会保护好自己和徐邕。”
一句话,徐帆就像被人抽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萎靡下来。
徐帆瞪着眼睛看着他,君衍又在他身上蹭了蹭,“我不是说会对你负责吗?怎么甘心这么死了。”
徐帆转过头去,不想理会这个时不时就动嘴皮子安抚人心的男人。
“你滚下去!”他呵斥道。
君衍不太乐意,“不想。”
“那你们都说了点什么?从实招来!”
君衍:“……”
聊了点什么呢,君衍其实一点都不想提。
其实从几个月以前徐帆的身世就很明朗了,他就是南方昆城徐家长子,可是,怪就怪在在他八九岁的时候被家里人丢掉了。
时至今日,徐帆对那个时候的事情没什么记忆,只是后来被慕妈妈带回慕家跟慕少成做伴,才不用流浪街头。
会所里,君衍抱着睡熟的徐邕坐在客厅最大的沙发上,敌不动我不懂,他偶尔动动儿子的小手,偶尔捏捏他的脸蛋,虽然徐邕睡着,可他玩的不亦乐乎。
以至于坐在旁边的中年男女,没有被他放在眼里,至于孩子,连说请他们看一眼都没有。
“你就是君衍?”中年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君衍皱了皱眉,抬头瞥了他一眼,“我儿子睡不好你吵醒了他想负责吗?”
中年男人:“……”
他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君衍才嗯了一声,“不知道两位是什么人?请我来这里有何贵干?”
“我们是……徐帆的父母。”中年女人说,有些痛心,有些忏悔。
君衍哼了一声,“父母?你们错了,徐帆是有父母,不过,他父亲已经作古多年,他母亲是江州慕家夫人,两位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