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齐,也不等冯邕,柳韵怡和安安还没等吃菜,先拿起桌上的酒杯,想先尝尝这苍梧酒味道如何。
沈修齐直接盖住了安安的酒杯,给安安夹了一筷子的虾仁放在碟子里。
“安安姐姐,先吃几口菜再饮酒,不然容易喝醉。”
安安听着阿齐说,觉得也对,空腹饮酒伤胃,自己确实应该得先吃点菜。
“嘿嘿,抱歉阿怡姐姐,我们先吃几口菜垫垫在来喝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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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夹起沈修齐给自己夹的虾仁,吃了起来。
柳韵怡也只好顺势先吃菜。
等两人都吃了一会的菜,安安甚至还吃了半只鸡腿,沈修齐这才把酒杯还给安安。
安安和柳韵怡对饮起来。
安安和柳韵怡几杯酒下肚,开始品鉴起苍梧酒的酒香,又讨论着酒的配方,不知道自家酒坊能不能复刻出来。
沈修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用刀叉优雅的分割着羊脖子上的肉,放在安安的碗碟里。
安安一边喝酒,一边吃着烤羊肉,酒不断,碟子里的菜肉也不断。
等两人喝了将近半坛酒,冯邕这才带着乌药和田七过来。
小二的赶紧布置了几套新的碗筷,又上了几道下酒卤味和凉菜,退出了房间。
“什么酒如此香醇,怕不是要给我带的的酴清比下去了?”
冯邕刚一落坐,乌药就把手里提着的两坛酒放在了桌子上。
几人也不需要他们侍候,等乌药把酒打开,就让他去旁边的桌子上,和阿英李九等一起吃饭。
“好你个冯邕,枉我们认识这么久,竟然私藏这么好的酒不拿出来,今天若不是借着沈公子和安安的光,不知道你还要背着我藏多久呢!”
柳韵怡一边说,一边拿花生扔着冯邕,冯邕连连告饶。
“大小姐你可误会了我,这是我父亲酒库中的酒,自从我那年偷拿了父亲的苍梧之后,父亲防我防的严的很,不肯让我接近他的酒库半分。今天才舍了这两坛好酒给我,我这不一拿到就巴巴的拿过来给两位大小姐分享,半点不敢耽搁!”
“信了你的鬼话,你来的这么晚,快自罚三杯!”
柳韵怡拿起桌上的半坛苍梧给冯邕倒酒。
“没问题!哎,不对,你手里的这酒坛,怎么这么眼熟?”
冯邕刚想把酒坛接过来细看,柳韵怡心虚的直接拿走了。
“哪里眼熟了,冯公子,快尝尝这酒怎么样!”
冯邕没来得及思索,在安安和柳韵怡的起哄声中连喝三杯。
三杯酒下肚,冯邕品出了这酒的妙处,入口绵柔,没有一丝辣口,还带着丝丝清甜。
再看柳韵怡那心虚的眼神,顿时反应过来了。
“阿怡,你不心虚可从来不唤我冯公子,若我没猜错,这坛酒就是我的苍梧吧!”
“对呀,好喝吧!冯公子眼光一直如此绝佳,几岁就能在万千酒水中挑中如此佳酿,实在是让小女佩服!”
柳韵怡一直给冯邕吹彩虹屁,冯邕也不计较一坛酒,都是身外之物。
几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喝着酒,一直喝到了更夫打更,已经一更天了。
其他客人都已经散去回家了,只有安安几人,喝的有些迷糊,在屋里聊着天。
柳韵怡和冯邕是边城一等的贵客,他们不走,会宾楼的东家也不敢打烊,留下机灵的小二和厨师,随时等着雅间的吩咐。
不过屋里的几人已经没有精力了,两坛陈年好酒下肚,现在完全上了头,任是酒量再好,也挺不住霸道的酒劲,三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自己完全站不起来了。
田七背着冯邕,阿英背着柳韵怡,沈修齐背着安安,各自背着喝的迷糊的几人回佟楼。
后背的温热通过背部传递到心口,沈修齐觉得自己前几年所有的遗憾,在这一刻都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