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争取权益
沈清竹不要命似举着棍子朝他身上招呼,那焦来福一个不防备,被打了好几下,哎哟一声,想要逃跑,沈清竹哪里会让他跑了,屋子里头没有点灯,漆黑一片。
但是沈清竹习惯了这里头的光亮,手里的木棍一下下地扎扎实实地锤在了焦来福的身上。
焦来福转身就朝外头冲去,哪里知道沈清竹早就把门关上了,这漆黑的一片,那焦来福也没防备门已经被关上了,“哐”的一声撞在门上,力度太大了,那撞的叫一个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焦来福原本不想叫唤的,可是沈清竹压根就是想要关门打狗。
那木棍不要命似地砸在了焦来福身上,痛的他哎哟哎哟大叫起来:“沈清竹,我是大哥,我是大哥!”
沈清竹手里的木棍不停,破口大骂:“大哥?你诓我呢?我大哥咋会来我房里。你这个色狼,王八蛋,我让你欺负我一个寡妇,我让你欺负我!”
沈清竹叫骂着,手里的棍子就像是长了眼睛一下,全部都落在了焦来福的身上,打的他痛苦的大叫。
“沈清竹,沈清竹,我是大哥,我是大哥,我没骗你!”
沈清竹懒得理他,这个臭男人,竟然敢来欺负她,真当她死了男人,没人依靠了吗?
她不需要依靠男人,谁来欺负她,她就要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沈清竹使狠,专门朝焦来福的脸上和身上招呼去,反正见到哪里打哪里,哪里疼就打哪里。
这下子焦来福再也忍不住了,凄厉地大喊大叫。
许是听到了这边的吵嚷声,大屋那边也很快亮了光,焦老太和焦珍珠听到是焦来福的叫嚷声,往这边敢来,手里的油灯一提,就见焦来福像是一条狗一般躺在地上,抱着头,而沈清竹则是抡起一根粗壮的木棍,咬牙切齿地狠命地砸在焦来福的身上。
焦老太一瞧,见自己的宝贝儿子被沈清竹这样痛打,心疼的大吼道:“沈清竹,你给我住手!”
听到了焦老太的声音,沈清竹这才丢下棍子,大哭大嚷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跑到了焦老太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哭喊道:“婆婆啊,儿媳妇我不活啦!我男人死了,这些该死的混蛋就来占我便宜,儿媳妇不活啦!要是不儿媳妇精明发现的早发现了这个混蛋,要是发现的晚,被这混蛋占了便宜,儿媳妇不清不白地死了,该怎么面对来贵啊!呜呜,儿媳妇不活啦!不活啦!”
沈清竹嚎叫起来,那焦老太见沈清竹左一个混蛋右一个混蛋的喊焦来福,这脸就红到耳朵根,见沈清竹嚎的大声,一副不怕人听见的样子,不由得呵斥道:“嚷什么嚷,出了这么丑的事情,你还要嚷的全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是不是?”
沈清竹抹了一把泪,死活不要脸皮地说道:“婆婆,我就是要嚷,嚷的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一个小寡妇,凭的受这该死的混蛋这般的欺辱!儿媳妇是要脸的人,断然不能让这混蛋占了我一丝的便宜!”
沈清竹混蛋来混蛋去,焦老太心痛的要死,吼道:“什么混蛋?他是你大哥!”
“啥?大哥?”沈清竹一听,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错愕不已。
“大哥?你真的是我大哥?可你进我屋子干嘛?”
沈清竹佯装不知道是焦来福,一脸天真的问道,哪里还有刚才的委屈和愤慨,此刻倒是一脸的茫然:“我……我还以为是村子里的那些混蛋,所以……所以……大哥,你没事吧?”
“哎哟,哎哟……”焦来福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跟散架了一般,疼的他直叫唤。
焦老太看着自己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大儿子,这心疼的哟,就跟别人拿刀剜她的心头肉一样:“我的来福啊,你咋被打成这样了!”
转头,就换了个脸色对着沈清竹大吼道:“沈清竹,你个丧门星,你是要我焦家断子绝孙是不是?克死了来贵不够,还要打死来福,你这个丧门星,你好狠毒的心啊!”
“婆婆,不是,我不知道这进来的是大哥,我就以为……就以为是村子里的混混!大哥怎么会进我屋子呢!这三更半夜夜深人静的,大哥莫不是走错房间了吧?”沈清竹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的反问道,眼底里头充满了“畏惧”。
“我娘已经把你给我了,你以后就是我媳妇!”焦来福没吃到香肉,自己却被打成了猪头肉,摸着疼的快要散架了的胳膊腿儿大吼道,这一吼,撕扯到了脸上的肉,又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啥?三哥,你说啥?娘把我许给了你?我是来贵的媳妇啊,怎么能许给你呢?”沈清竹一脸的震惊和茫然,不可置信的眼神在焦老太和焦来福的脸上看来看去,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不可以?”焦老太一听,气的咬牙切齿。
要不是买来这女人还花了不少的银子,她就恨不得手撕了沈清竹,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克死了她一个儿子不算,还把她另外一个儿子打成了这副鬼样子。
焦来福浑身上下都很痛,但却没有致命的伤。
沈清竹还是看着打的,头上,脖颈上这些地方她都尽量不去碰,其他的地方,则是力气有多大,下手就有多重。
“你是我花十五两银子买来的!来贵连口都没享用到就被你克死了,你还是我焦家的儿媳妇,小儿子死了,你就跟大儿子,替来贵为我焦家传宗接代!”焦老太恶狠狠地说道。
沈清竹微微地垂着头,听着焦老太那自诩为很有的道理的话,眉角闪过一丝冷笑。
这个焦老太,还真的以为焦家是有皇位要继承,非要传宗接代。
只不过,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又岂会让那焦来福和焦老太得逞。
等抬起头来时,整个人委屈地打着摆子,眼泪顺着脸颊就下来了,扑通一声就朝焦老太跪了下去,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婆婆啊,我是来贵的媳妇啊!虽然跟他只有夫妻之名,并没有夫妻之实,可是,我沈清竹也是他焦来贵明媒正娶回来的呀!如今,丈夫尸骨未寒,您就让我跟着其他人,而且,还是跟着他的大哥,你让来贵在地下怎么想?等您百年之后,您又怎么面对来贵呀?”
沈清竹声情并茂,哭诉着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