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什么?”
“给云小姐植入窃,听器,还请云小姐躺好。”随从的目光看向一边的手术床,脸色不变。
这下子云若溪才捕捉到随从嘴里一直在说的,植入这两个字。
植入……
她看着那些摆放在手术台边上的锋利的手术刀,头皮一下子发麻。
“窃,听器不是戴在身上就可以了吗?”
“那是低级的窃,听器,因为云小姐说的那些话,少爷并不放心云小姐,所以,我们会将高强度的窃,听器植入云小姐的头颅里面,并且会监视云小姐的一举一动,这个窃,听器是米国最新研究出来的带有惩戒手段的东西,如果云小姐有任何的出格举动,这个东西就会爆炸。”
说着,随从举起了一个小小的,就像是一块电极模样的东西送到了云若溪面前,“云小姐应该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脑袋爆炸而亡……”
随从这一番话说完,云若溪的脑子里已经经历了一轮爆炸式的空白了。
这是犹骞做得出来的事儿。
犹骞就是有这么狠。
她能怎么办呢?
云若溪怕得口干舌燥。
舔了舔嘴唇。
“如果我不让你们植入这个东西呢?”
她问随从。
随从微微一笑。
“那云小姐此时此刻,此地,就得死。”
“云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活着的意义,毕竟云小姐还有个特别心爱的哥哥活在世上,谁知道云小姐如果死了,会发生什么呢。”
随从笑得云淡风轻。
但是云若溪的身上却冒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这是犹骞的警告么?
让她想死都不能?
云若溪咬牙。
眼一闭心一横。
“动手吧。”
她知道挣扎只会加深自己所要承受的痛苦。
她的人生已经在非洲就被颠覆了,她现在所承受的都是云辞所赐的。
她恨犹骞,但是她更恨云辞。
所以,即便是被犹骞利用,如果能掰倒云辞,那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