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浩笑着调侃道:“据说在佳人面前谦虚一些,更容易得到佳人的好感呢,所以在下今日才这么谦虚!呵呵,其实平日里在下也是骄傲的紧的!”
赵小姐:“……”
钟浩的话一出口,就立即后悔了。这句话实在有些太轻浮了,而且自己是要马上成亲的人了,再说如此轻浮的话,实在很是不妥。
不过钟浩今日见了面前这个佳人,却似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似的。其实若是平日,若是有人夸赞自己的词作,钟浩大都是会谦虚几句才疏学浅,没有什么佳作之类的话敷衍过去,但是今日不知怎么地,钟浩就是颇有和这位看似温婉,却又带着一些飒爽的佳人攀谈的欲望。当然,钟浩心中依旧把今日的这情绪,归咎于喝了酒的原因。
赵小姐一听钟浩的话,不禁也是一怔!她也是没想到刚才还一脸稳重的钟浩,会突然冒出一句颇有轻薄味道的话,不禁也是脸上一红。不过赵小姐却依旧没有嗔怒之意,只是用她那双剪水双眸白了钟浩一眼,心中却对钟浩夸她是佳人颇为窃喜。
钟浩一看到赵小姐那双如烟的双眸白了自己一眼,不由的心中一荡。这佳人撇个白眼都这么风情万种,实在是撩人心弦。
钟浩一直都不是一个会撩妹的人,不然的话,后世年近三十的他,也不会还一直是悲催的单身狗。来到大宋后,钟浩其实一直在这撩妹上,也不是怎么擅长。其实钟浩有这脑中许多后人的美妙词作,若是真要是会撩~骚的话,怕早就身边美女无数了。但是钟浩连自己的媳妇富若竹都是徐峰和崔烨等人帮忙追到的,他自己实在在这方面不擅长。
当然,钟浩自从和富若竹定亲之后,本身对这撩~骚之事儿,也不是很热衷。这两年多唯有和可瑶、还有那谪仙居的谪仙子柳雪清发生过一些那种涉嫌不可描述的事情。
和谪仙子柳雪清只是露水姻缘,一夕之欢。而和可瑶之间发生涉嫌不可描述之事儿,则是日久生情,耳鬓厮磨的必然结果。本来可瑶就对自己颇有情意,发生那种事情,也是很自然的结果。
再说,她们两个身份和钟浩确实是不匹配的,其实钟浩也根本都用不到什么撩~骚的技术,基本上都是自然而然便水到渠成的!她们和大户人家的小姐不一样,就算和她们发生点什么,也都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纳她们为侍妾便是了!但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显然不可能会去做侍妾的!
如今钟浩马上就要和富若竹成亲了,自然也更不会去到处风~流,刻意留情。因此钟浩自然不可能会和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发生什么暧~昧之情,他为避免徒惹情思或是沾上麻烦,从来都是坚决杜绝这种事情的。
就如那次被榜下捉婿,潘怀亮问起钟浩有没有意向娶他闺女,钟浩想也不想就坚决回绝。自己马上就要成亲了,沾惹上大户人家的女郎,定然会是徒惹烦恼之事儿。
但是今日钟浩不知怎地,却总是忍不住有意无意的撩一下眼前这位佳人!
钟浩虽然一直努力归咎于这是自己喝了酒的缘故,但是心中却隐隐觉得却并不单单是这个原因。
钟浩其实隐隐知道:怕是自己马上要成亲了,以后怕是在那有这种撩~骚大家小姐的机会了,是以今日才会如此管不住自己的嘴。成亲以后,若是再撩~骚大家小姐,那就实在不合适了,特别是自己以后还是要做文官的!
在大宋,你成亲以后,再去寻花问柳算不得什么大事儿,但是若是再招惹正儿八经人家的闺女,便要被万人唾骂了!哪怕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一些小小的暧~昧,也会被人唾骂!在大宋,就是普通人这么做都会被大家鄙视,更别提要作为表率的大宋文官了。若是真有文官做出这样的事情,怕是立即便会被士林阶层唾弃。
是以,钟浩内心隐隐觉得趁着成亲前,过一把撩~骚大户人家的女郎的瘾,也是不错的!不知道这算不算婚前恐惧症的一种表现?
最为关键的是,眼前这个佳人实在是太漂亮,太诱人了。是以,钟浩忍不住要撩~骚一把!
一时间钟浩想得有些多,那位赵小姐却早已经,从刚才听了钟浩颇为轻薄的话后的微微的羞怯中,回复了过来。
此时赵小姐落落大方的脆声道:“嘻嘻,本小姐虽然不是佳人,但钟公子你的谦虚倒是成功引起本小姐的好感!那不知道钟公子最近有没有什么佳作?”
钟浩听到赵小姐落落大方的话,不禁也是微笑着夸赞道:“赵小姐若是算不得佳人了,那这就整个大宋,在下看怕是真没有什么佳人了!”
“嘻嘻,钟公子太会夸人了,奴家差一点就信了!咱们还是不要互相夸赞了,被人听见,容易被人笑话!咱们还是听听钟公子的佳作吧!”
钟浩自矜的笑道:“佳作谈不上!不过,在下前些时日倒是也做了几首词,其中在下最喜欢的是一首《木兰花词》,倒是觉得还可入耳”
赵小姐眼睛一亮:“钟公子且吟来听听!”
钟浩道:“那在下便献丑了,希望不要有辱小姐法耳!”
当下钟浩又把自己颇为喜欢的、前些时日给潘楼花魁林语晨“作”得那首纳兰才子的《木兰花词》朗声吟诵出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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