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都是如此,这是玩的哪出?
陵天苏正欲说话,轻咳一声,理了理嗓子。
却见她香肩轻轻一颤,显然是极为紧张吓的。
这……
这副模样,倒还真不好叫他开口了,怎么搞得他好像在欺负人似的。
陵天苏觉得今日这个状况,肯定是没法继续学下去的。
他轻声问道:“我看秦姑娘今日也累了,不如今日学业暂且休罢,明日叶陵再来请教?”
秦紫渃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没能说话,轻轻的点了点脑袋,只是俏首低得更厉害了。
这尴尬的气氛另陵天苏不敢多待,赶紧拎起他的耗子药,一溜烟跑了……
直至他完全离
开大殿,秦紫渃这才敢有所动作。
双手捂脸,发出小猫般“呜”的一声。
低着脑袋往自己的床榻小跑而去,将那双美丽的面容埋在锦被之中,锦被之下的俏脸早已滚烫。
忽的,洁白的额头似乎顶到什么温凉之物,贴在额头之上,甚是舒服。
秦紫渃心中奇怪,伸手摸去,却入手温润。
轻轻翻过身子,平躺在床榻之上,将那物垂吊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
是一枚十分小巧精致的玉佩,材质是上好的暖玉,入手微凉,宛若凝脂。
白皙的玉身夹带着丝丝的血色脉络,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灵气。
水色的眼眸微微闪烁,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枚玉佩若有所思。
鬼使神差的,素手轻轻摩擦着玉佩。
果不其然,在玉佩背面,摸到一丝异样。
将玉佩翻面一看,只见翻面刻有浅浅一字,是为“忧”。
她十分肯定,这绝不是自己的东西。
而在这清音殿中,主仆与别,无人敢上她的床榻。
即便是小鱼儿,没有得到她的准许,也不敢私自上她床榻。
唯有昨日……
有一人打破了这规矩。
找个机会,还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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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近日来,永安城内的多起诡异命案,在司运大人上官棠的出面下,终于告一段落。
无人知凶手是谁,但无人敢怀疑凶手已经伏诛。
因为诛杀者,正是上官棠。
而失踪的古韶华,也已经平安归来。
不论是天阙楼,还是永安皇城,也再度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