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老板被这这么一句好似伴夹着九月寒霜冰冷的话语狠狠的冻了一个哆嗦。
狐疑想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的反应,难道是自知丑事被戳穿,心中恼羞成怒,怒火中烧了?
看他这副气得面色涨红的模样,想来也是懂得礼义廉耻之人。
不行,如此一来,咱不能把话说得太过分,以免伤了人家自尊,弄巧成拙就大大
不好了。
年轻老板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劝慰道:“小的观公子也是仪表堂堂,一身正气,名家大族之人,何愁寻不到自己的另一半呢?而且公子面相俊美,想必有着不少对您心仪的姑娘吧?又何必在这歪路上一头走到黑呢?听小人一句劝,趁现在还未酿成大错,及早回头,这对您,对顾瑾炎,对大家,都是极好的。”
陵天苏怒极反笑,连着冷笑两声,感情到头来,还是他成了祸害人的那位了。
听到陵天苏的冷笑声,年轻老板这才察觉到自己话中不妙的地方,面色涨红,连连摆手歉意道:“公子见谅,小人绝不是那个意思,小人的意思是,瑾炎从小性子就倔,只要是他认定的人,他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一向跟他都是有理都说不清,所以小的这才斗胆来劝慰公子您的。”
感情还是柿子都挑软的捏啊,你拧不过顾瑾炎,就来巴拉我,倒真是打的一身好主意。
你怎知我就比那顾瑾炎好说话了?
不过听他的语气,竟然与顾瑾炎从小就已结交,看起来关系还十分不错的样子,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一个富可敌国,权倾朝野的堂堂顾家大少爷,居然与一位小小的街边面摊老板是至交好友,这倒是有趣的紧。
陵天苏虽然心中有火,却也不至于拿一个普通人来撒气,
那罪魁祸首,还是顾瑾炎那厮,想通了这点,他面色恢复平静,淡淡道:“我与顾瑾炎,并非这样的关系,你想多了。”
年轻老板却是一脸不信。
陵天苏心中窝火,见他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便冷笑几声,朝着他身后切菜的媳妇儿那旁冷冷的扫了几眼,笑容狰狞诡异,道:“你若实在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媳妇儿拖到小巷中去就地正法,证明给你看小爷我是直是弯。”
真是不拿出点颜色来给这小子瞧瞧,还真当我是纸老虎了。
这话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量,那方切着牛肉的老板娘听了这么一句话,小手一抖,差点切到自己。
心中将那不会做人的丈夫骂了千万遍,咱们小家小户,寻常老百姓的,你惹谁不好,去惹人家公子哥。
他那捏碎桌角的那一手,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呢。
且不说他与顾瑾炎之间,只是她心中的暗自猜测罢了,不一定做的了真。
可你这憨货,却非要将这事盖实了在人家脑门上,若是真的惹怒了人家,要真的对老娘做出什么不可描绘的事情来,到时候你脑门绿油油,可是哭都没地儿哭的。
“你敢!”
年轻老板顿时怒了,他的媳妇儿这小子也敢瞎打主意!
回头抄着家伙就要干架。
陵天苏悠悠然道:“你一下怀疑我跟顾瑾炎有什么,又一下怀疑我会对你媳妇儿做出什么。每天这样猜东猜西的,你不累啊!小爷我今天这碗面可是吃得十分窝火,最后小爷再跟你郑重说明一声,小爷我!喜欢的是女人,对男人,特别是顾瑾炎那厮,提不起半分兴趣!至于这笔污蔑小爷的帐,小爷不跟你们计较,自然日后回去找顾瑾炎将这笔账算个清楚,走了!”
说完这话,陵天苏就要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