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娜猛然间扑到月的身上痛哭流涕的道:“月,你醒过来嘛?算我求求你了。”月早早的闭了双眼,在他微微犯紫的双颊上流下了两滴清泪。任何人都不得不承认,月确实很累了。就在刚才月发出的那一记光咒已经是月能够做到的极限了。现在的月静静的躺着,任何人都能从他苍白的面庞中看出来月的大限已到。
惜缘皱着眉头,忽然道:“迷落,快把九心蚀骨丸拿来。”
迷落愣了一愣道:“团长,九心蚀骨刃可是用来……”
惜缘道:“药没有了我们可以再去,找要是朋友没有了你再给我找一个月出来吗?”
迷落再不犹豫,迅速的从一个神秘的包裹里拿出了一颗药丸,药丸的身上微微泛着青紫色的光茫,只要是修练魔法的人便可知道这绝不是一颗简简单单的药丸,说不定这颗药丸里蕴藏着十分庞大的能量。
冷石定了定神道:“这就是传说中神药吧。听说这东西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惜缘略略的点了点头,道:“的确,我们为这颗药丸负出了很大的代价。至于它到底有没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连我们自己也不太清楚。我们只知道现在朋友有难,它最需要我们的帮助。”惜缘低下头看了看月,月的无力的神色正在告诉着每一个人它并没有要醒的意思。
江西道:“什么破药丸?我就不知道有什么用。我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快回到我们的魔法师工会里去。我想只有我师父才有能力救助我们的月大人。”
迷落冷冷的瞅了江西一眼道:“我实话告诉你,如果连九心蚀骨丸都救不了月大人的话,我想世上应该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助他了。”
“老师,老师,老师不要离开我。”月紧紧的攥着惜缘秀美的小手,口中大声的呼喊着另一个女子的名字。月原本以为他已经可以不在乎日的存在,已经不在乎日究竟在哪里,但其实是月根本就无法做到真的将日忘记。
惜缘和迷落对望一眼,他们两个人也都知道月是非常非常尊敬他的老师的。至于月的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除了希尔娜清楚一点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位传奇式的女子是什么人物。
希尔娜没好气的道:“老师,老师,难道你就知道一个老师吗?”
冷石纳奇的道:“他老师是谁呀?”
希尔娜道:“什么破老师?一个巴掌大的小臭丫头,看起来还没有我大呢。”
冷石道:“那么说那个女的应该是挺厉害了?老师的魔法全是跟他学的吗?”
希尔娜道:“这个我可不清楚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跟那个什么老师的纠缠不清了。谁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要我说他说不定是喜欢上他的那个小丫头老师了。要不然他为什么这么朝思暮想的。”
江西道:“开什么玩笑?学生喜欢老师,这似乎不可能吧。”
希尔娜道:“怎么不可能?那个小丫头人又小,魔法又高。在我看来她的魔法应该比我还高呢。月能叫他老师,肯定她的魔法比她还要高。你们想想这个月什么时候听过人劝,可是他的那个小丫头老师只要一说话,这个月就得屁巅屁巅的听话。”
冷石自言自语的道:“改天有机会一定要见见她。”
希尔娜大声道:“你别做梦了。要是月能找得到她的话,他还能这样吗?”
惜缘抚着月的额头道:“真是具苦命的孩子。”
迷落道:“我想凭借咱们天下佣兵团的实力,找一个人应该不成问题吧?”
希尔娜道:“或许以你们这个兵团的实力找一般的人还是不成问题的,但是找她却不一定。月虽然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那个丫头身体里有着非常神圣的气息,说不定她是龙宫里的人物。”
金碧辉煌,星日影月,在一片十分神圣的境界里有着一十分巧妙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停靠着许多能量之士,可以很容易的从他们那诱发着神圣之光的躯体上看出来这些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心境的波动感正在逐渐的渗透着。
“这是什么地方?”月问着自己。他记得刚才自己好像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来到了这一片虚无缥缈的境界里。月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好像跟这样的神圣境界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大雄宝座上高坐着一个老者,那老者看起来病微微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垮似的。但当月感知到他手中那根魔法杖威力的时候他才知道那位老者是这里所有人当中最具实力的一个人。令月异想不到的是他从来没有感觉到那样神圣的能量波动。月退在大殿中的一角,慢慢的听着那位老者述说着神界的故事。
“难道这是神界吗?”
“小孩子,别出声。你想对天神不敬吗?”一个和月一个精壮的战士在月的后背说着。
“你说什么?天神?这里是神界吗?”月好奇式的问着。
“看来你是新来的吧。没错。这里就是天界。坐在最上面的就是我们的长老。自从神帝和神母死后一直是由长老来掌管我们神界的。这么多年来从未变过。现在世界末日将近,我们必需想方设法将天魔从宇宙中消灭掉。现在你也是神界的一员,当然你也有责任去保护整个宇宙。”
“保护整个宇宙?我吗?”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一名天神的身份站在这些人的面前。
“没错。就是保护整个宇宙。接下来我们会安排你的任务。你应该去后面的通神殿里找一个叫锐特的人,他会告诉你一切的。”
月点了点头,半信半疑的走着。月当然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成为天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月知道的只是自己这样小的人物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登上神界。忽然间月眼前一亮,已经有一个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人站在了月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