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淳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极为诱人,喉结滑动了一下,忽然就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
“唔”了一声,她发出了小狗狗般的抗议。而她已经被他拦腰抱起,塞进车里,一路风驰电掣。
四处都是茂密的森林,很快,安之淳就迷路了。
一阵雷鸣,忽然就下起了急雨,整个森林变得漆黑无比。本就是贴了膜的车身,更似跌进了夜色里。
车子停在了林木最茂密的深处。“蔓蔓,坐过来。”他的声音隐忍,夹杂了太多压抑的情感。
“迷路了……”她颤了颤,其实她也渴望。
“管它呢!”他的声音,呼吸都喷到了她的脸上,唇上,徘徊流连。
陆蔓蔓怔了一下,不料他整个人探过身来将她腰一扯,她已经往他这边跌来。他按了座椅的调动键,整个司机位斜靠了下去,她被他用力一按,猛地趴到了他的身上。
“之淳……”她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可他已经吻住了她,他不顾一切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头伸了进去狠狠地搜刮一切属于她的气息,勾住了她的舌根,狠狠地吮吸。她的身体颤栗,头皮渗出了浅淡的汗。她的一切,都被他勾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也想要他。
他捧住她的头,忽然就亲在了她刺刺的发心上。
酥、麻、痒、难耐全涌了出来。
她的脸贴着他的颈项,她的发刺刺的,对于他是酥麻的,难耐的,燥热的刺激。她动了动,她的碎发划过了他的唇,一直痒到了他的心里去。
他的手已经探了进去,解开了那颗扣子,揉捏起她的柔软来。
“唔,”陆蔓蔓惊呼了一声,舌头再次被他吸住。他已经解开了她迷彩的裤头,用力一扯,“嘶”一声,她的迷彩长裤连同内裤落到了地上。
她闭了闭眼睛,裤子已经被他用脚撩到了一边,“坐上来。”他低低地道。
她跨坐了上去,他握住她的腰,用力一沉,“呜……”她低喘,唇被他再次含住,他的每次移动,都使她发狂,沉沦,从此万劫不复。
她的腰撞到了方向盘,车里还是狭窄。她动惮不得,身体越发燥热,进退两难。而他将她的腿抬高了一些,双手拥抱她护着她的背,撞击得更加凶狠,她抠紧了脚趾。“蔓蔓,蔓蔓,”他呼唤她,她紧咬的唇,已经渗出血来。
淡淡的血腥味,森林的泥土味,雨的味道,风的味道,还有他的体味,纷至沓来。他给了她极大的欢愉。“啊……”的一声,她尖叫出来。
他看着她,她急速的呼吸,粉红的脸颊,水般柔情的眼睛,不断起伏的胸脯,他的难耐,她都懂得。他慢慢掀开了她的那件黑色短背心。
“轰”的一声,雷电闪过,照亮了她雪白到了极点的身体。“蔓蔓”他低低地叫唤,手抚上了那如玉凝脂。他摩挲着,含弄着,她的身体比水还软,还润泽,她的指尖也摩挲过他的身体,他猛地颤栗,用力地将她揉进了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蔓蔓,蔓蔓……”他一直叫着她的名字。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她的发在他心间摩挲,又短又碎,那么刺痒,使得他激动不已,无法停止。他从来没有想过,只是换了一个发型,改变了原来的乖顺气质,她会给他造成如此强烈的吸引与刺激。只要是她,他总是不够,永远也要不够。
最后,她只记得茂密的森林,黑色的天际,彼此的汗味,极致的欢愉,与他的呼唤。
他有多爱,便有多想。她有多想,便有多爱。他们彼此,要得太深,到达了灵魂最深处。
陆蔓蔓的戏,还差安徽与江南小镇的那两段,就全部结束了。她在亚马逊的戏份也已经结束。她先随副导演艾力直接飞回中国。
安之淳为期十天的会议也已结束。他照样是随她一起回国。
江南小镇的戏,她已经拍完。还差安徽的那几场武戏。关于在安徽古城的那一轮追逐的武戏,最后,艾力还是采取了陆蔓蔓的建议,取消了有些雷人的“飞檐走壁。”
吊威亚,摔得一身伤,还真是成了家常便饭。
每晚下了戏,都是安之淳替她按揉淤青,替她热敷,好让她快些消肿。他总是很细心,很耐心,又贴心。无论她怎么耍赖,他都坚持。他会说,“乖,蔓蔓,你累了,躺着就好。我帮你消肿。不管不行的,老了,会全身骨头痛。”
而她总是嚷嚷着太疼。可他依旧是一板一眼地用力按揉。
对付他的招数,已经没有新意。“太麻烦啦,蔓蔓要睡觉!”陆蔓蔓扭着身体,像个小蝌蚪。安之淳笑她,“你就是一个大大的,可以移动的问号。”
陆蔓蔓:“……”
又过得两天,安东尼也飞到了安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