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他给弗遥点了一杯热牛奶,帮她加糖,帮她搅拌,就差帮她试试温度吹吹凉了。
弗遥不太好意思:“我自己来就行。”
听她这样说,赵监制忽然正襟危坐:
“弗小姐,恕我唐突,其实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告白来得猝不及防,弗遥呆了几秒。因为长了张姣好的面容,从小到大弗遥经历过不少次告白,此时虽然惊讶,却并不慌张。
她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恋爱的打算。”
说完,她直接站了起来。没想到向来温文尔雅的赵建文竟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语气急了起来:
“你就不考虑考虑?”
弗遥被他拉回座位,心下暗叫不好。她刚才实在太不小心了,现在店里只有他们两人,而此时的赵建文看起来极其难缠。
弗遥很坚决:“赵监制,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我不这么认为。”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按住弗遥的肩膀,低头朝着女孩美好的脸庞凑了过去。
弗遥大惊失色,抬起另一只手“啪”的甩在了男人脸上。
她用力推开他,站起来,却不急着走。到了这个地步,她也顾不得什么社交礼仪了,张口便骂:
“我呸,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回轮到赵建文受惊吓了。小姑娘平时看起来像个软软的小白猫,没想到炸毛的时候堪比朝天椒。
趁男人发呆,弗遥临走之前狠狠地往他腿上踹了一脚,踹完立马撒开蹄子夺路狂奔。她一口气跑回酒店,直到钻进电梯,才撑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
回想起刚才差点就把初吻给弄丢了,弗遥这颗二十四岁的老心脏依旧跳个不停,顺带在脑海里问候了赵监制的祖宗十八代。
回到房间后,刚才清醒了一刻钟的脑子昏得更厉害了。弗遥进浴室用滚烫的热水洗了一遍澡,洗完仍然头晕。她翻开自己的皮箱找了半天,死活找不到她的小药箱。
对了,昨天谢岑远生病,药箱好像拿到他的房间里了。
思及此,一个更令她痛心疾首的猜测蹦了出来:
我该不会被他传染了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弗遥一边看电视,一边密切关注着门外的响动。酒店高级套房的隔音效果太好,估摸着影帝差不多该回来了,她便开门,靠在门扉处玩起手机。
果然,玩了十几分钟,谢岑远和他的助理出现在回廊尽头,朝这边走来。
小姑娘的眼神落在他身上,移开,又移回来,反反复复。谢岑远忍着笑问道:
“杵这干嘛呢?”
“没干嘛呀。”
助理离开后,谢岑远直白地问道:
“等我吗?”
弗遥抬起头:“对呀!”顿了顿,补充道,“我的药箱还在你那儿呢。”
“哦,那你自己进来拿吧。”谢岑远敞开门,弗遥只好跟了进去。
谢岑远的房间比她的房间还要大一些,私人物品一丝不苟地摆在墙边,不像酒店服务生的打扫风格,倒像他自己收拾的。
英俊高大的男人走到沙发边,一言不发地脱起了衣服。弗遥吓了一跳,本想非礼勿视,可他只脱了外衣,穿着简单的t恤走进卧室。
药箱就放在客厅,弗遥自然不会傻到跟着他走进卧室,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