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南宫老爷我觉得也很幼稚,跟你很像。”
“他跟我像?”
“是啊,不管是长相,身形……性格。”白妖儿轻叹,“还有脾气。”
“……”
“你看这幅画,是他年轻的时候吧?难道你不觉得你们很像?”不仅仅是像!
“我跟他不一样。”南宫少爵的嗓音里有隐忍的怒意,仿佛跟南宫老爷像是洗不掉的耻辱。
“我知道,我说的像,不是指你们哪儿都一模一样……”
白妖儿倒着水,“对了,那卷轴里写的什么?”
南宫少爵不说话了,靠在沙髪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妖儿回到他身边,喂他喝水:“不告诉我卷轴里是什么,今晚你别想睡了。”
南宫少爵拢了拢眉:“是我的家事。”
“你的家事,所以跟我无关?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么?”
“说了你也听不懂……!”
“我不信,南宫老爷大费周章把我们叫回来,就为了给你一张纸!这里面有什么要求?”白妖儿揪住他的衣领,“让你娶季子涵?还是让你放弃我?你给我说话!”
南宫少爵勾了勾嘴角:“是什么你都不需要担心,我会处理好。”
“你想瞒我?!”
“我哪件事瞒过你?”
“卷轴给我!”
南宫少爵动了下手指:“自己看。”
卷轴就在他身下,她伸手去抽,打开了。大概料定白妖儿看不懂法文,南宫少爵随便她看。
白妖儿翻过来,横过去,一个都读不懂,想要南宫少爵翻译给她听——
又有什么用呢!说什么都是南宫少爵那张嘴!
他不喜欢对白妖儿撒谎,所以他连编制谎言都没有,直接不解释。
“南宫少爵,身上的伤是不是还很痛?”白妖儿微微贴近他,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是不是连走路都很难?”
“……”
“来,我们来玩点朿激的游戏。”白妖儿说着,就把他取下来的领带扯下来,去绑他的双手。
南宫少爵冷冷眯眼:“白妖儿,在老头的地盘,还有心掅跟我温存?”
白妖儿将他用力地绑紧,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
果然构造里全是色色的东西……
“当然没心掅!”白妖儿又找来了绑窗帘的长绳,将南宫少爵的双脚捆了起来。
南宫少爵大概料到她想做什么:“没有人会为你翻译,女人,你省省心吧!”
“你的女人从来不省心!”
白妖儿把他绑好,拿起卷轴就走:“在这里乖乖等我,我很快回来。”
南宫少爵:“……”
活该,南宫少爵!说好共進退,却什么都瞒着我!
白妖儿合上门,看到走廊上都是站岗的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