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雷宿醉,脑子漲痛地挥挥手:“给我倒杯水来。”
喉咙真是干涸啊,在冒火一样。
他的鼻骨好像很痛,仿佛在梦里被人揍过一般。
司天麟双手袖兜,慢悠悠走过来,近了,看到罗雷褲裆上的杰作……瞬间眉头菗了菗。
“昨晚喝醉了,你还有如此雅兴?在这里玩女人了?”
罗雷没听明白,丢了个沙髮枕:“哪来的女人?”
“罗雷,你不会饥不择食,玩了佣人吧?”司天麟犀利的目光一扫,那些佣人瞬间尴尬地咳了咳,很快一个个消失于大厅。
她们只是都很好奇……这么帅的主人……鸟是什么样的……
如果是一般男人的……她们绝对没兴趣……观看……
“啧,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到这个程度。”
司天麟用手指勾住他胸前的两个洞洞:“天雷勾动地火,玩得都这样了,还没有?”
罗雷低头一看。
难怪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胸堂两坨还有褲裆处,凉飕飕的!
“他妈的!”
罗雷暴怒:“这怎么回事——!”
“问你自己。”
城堡里到处都有监视器,尤其是这段时间司天麟为了监视白妖儿,全天夜都开着的。让佣人找出大厅里的那一段带子,调出昨晚到现在的时间段……
然后,看到在清晨5点多的时候,一个女人鬼鬼祟祟地靠近罗雷。
罗雷面色阴冷,看着温甜心挽起裙子,一脚踩上他的脸!
踩不过瘾,还穿着他的鞋子踩!
难怪他刚刚进卫生间的时候,看到脸上有状似鞋印的黑色痕迹……
再然后,温甜心又鬼鬼祟祟地找来一把剪刀,蹲在罗雷面前捣鼓了一阵。
褲裆上的大洞,竟然是她剪的!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罗雷是真的没想到,敢在他头上拔毛的人会是温甜心。
录影里,陆陆续续走来观看的佣人,发出各种惊叹的议论……
司天麟笑得把手里的茶杯都摔了,第一次这么不顾及形象。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在哪?!”罗雷咬牙切齿地问。
没想到阴沟里也翻船……被他抓到就死定了。
……
此时的温甜心蹲在城堡后院的花坛里,目光苍茫地看着远方……
她想Bill了,不知道没有她在的日子,孩子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就在这时,一阵阴冷的杀气从北边襲莱,连在地上啄食的鸽子都吓得惊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