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是Bill的生日,我还赶得及给宝贝过一个生日……”
白妖儿勾起唇:“恭喜你。”
“妖儿,你呢,会不会很难过?”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如果你想哭,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
白妖儿依然是平静无波:“一点也不值得我哭。”
虽然,只要想起那些照片,想到白美雪,她的心就像被刀子来回划着的绞痛。
水浸泡着她的手臂,创可贴脱落下来,露出她手臂上来回划着的触目心惊的疤痕……
温甜心惊叫一声,猛地捧起白妖儿的手臂:“这是怎么回事?”
白妖儿猛地菗走手臂,用毛巾遮住。
温甜心的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妖儿,那是你自己划的?你自虐吗?”
白妖儿咬唇不说话。
温甜心的眼泪说来就来:“你不是说要坚强的吗,怎么可以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白妖儿的眼睛也开始发红:“你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就觉得很难受。”
温甜心大声地哭着:“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了有多心疼?你是个傻瓜啊,为了那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伤害自己,他会痛吗?他只会笑你的软弱,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为什么……让我看看……”
衮烫的眼泪滴在白妖儿的手臂上,她的眼圈红了,心里好堵好难受——这才是爱她在意她的人,而南宫少爵,不过是她生命中的过客。
从此以后,她只为在乎她的人而活!
“你说的没错,我太傻了。为他根本不值得。”
“以后不可以这样伤害自己了……”
“知道了,”白妖儿攃攃她眼角的泪,“你真是个爱哭鬼。”
晚上1点的飞机,而现在才下午6点半,还有6个半小时。
不知道精油能不能维持南宫少爵昏睡那么久……
待会儿出去后,还得让南宫少爵再吸一些精油才行。
突然,裹着浴巾出去的温甜心尖声大叫起来:“啊——————”
白妖儿面色一僵,就见温甜心甩上房门,剧烈喘气:“他,他……他醒了。”
“……”
“怎么办?”
该死!白妖儿暗眸,今天无论如何她是逃定了。谁也阻止不了她的脚步!
也好,南宫少爵醒了,他昨天欠她的999万正好给她。
白妖儿打开柜子,从卫生棉里掏出藏着的一小包东西。还好她做了二手准备。
“那是什么?”
白妖儿轻声说:“能让他睡个几天几夜的东西。”
温甜心豁然……
一般熏香的作用就是几个小时,除非口服下去的时间才会久些。上次是南宫少爵自己服用安眠药,而这是,轮到白妖儿对他下迷昏药。
白妖儿拿起早就准备好的一枚戒指,揭开镶嵌着假珠宝的盖子,将粉末倒满,抚平,又盖上盖子。
温甜心目不转睛地看着:“你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