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儿的心变得酸酸的,眼睛潮湿说:“他愿意给我我想要的一切,包括自由。”
南宫少爵背脊一僵。
“你给吗?你做得到吗?”
“给你自由你就跑了……”他怕她跑。
“你关着我,我只会更想跑,”她低低声音,“恶性循环,你关得住我一辈子吗?”
只要他给她自由,他真的能改,他们彼此磨合性格……也许……
她开始祈望。
南宫少爵埋在她的颈子上,贪恋地索取着她的温暖:“我才找到你,你又想跑么?”
“看吧,你始终学不会相信人。”
是太在乎,太害怕失去,又失去了太多次。
南宫少爵黯哑说:“我考虑。”
“好。”
“我想你……”
“……”
“妖儿,妖儿,白妖儿……”他低喃着在她的耳边不断叫她的名字,“我想你。”
白妖儿只感觉一股热流涌上来,包围了心脏,连带她的眼睛都变得热热的。
他不知餍足地在她的身上索取,直到两人又一次的大汗淋漓。
整个床单都被他们弄得皱巴巴的,布满了他和她的味道……
南宫少爵摩挲着她的鼻梁说:“你们在床上睡过几次?”
“我都说了,昨晚是第一次被你打断了,之前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单纯的睡觉呢?”他说,“在这张床上睡过几次,我都要讨回来。”
白妖儿失笑,这个男人刚刚还说他改了的,转眼又在小心眼了,但他自己还浑然不知。
“没有,他一次都没有睡在这张床上。”
“真的?”
“……”
“我信你。”他蹭蹭她的鼻梁,努力说服自己去信她。
又抱起她进卫生间帮她洗漱。
两人黏在一起准备洗澡,他忍不住问:“他用过这浴丨缸?”
“没有!我从被关在这里后他都在Z国,昨天他才回来的。”
南宫少爵略微放心,将她放進去,又问:“为什么?”
放着美味“大餐”在这里不吃,不是一只饿狼的作风。
白妖儿趴在浴丨缸上:“因为,大约一个星期前,我踢腫了他的那里。医生说他一个星期內都不能有性~行为。”
南宫少爵正在防水的动作一顿。
“你不信?那就算了。”
“我信。”
“好勉强——”每次他口里说着信,看她的目光都是质疑的。不过无所谓了,让他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