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乐驹略加思索:“将离宣城,夏王爷动作频繁,或表扬或杀鸡敬猴,到爷爷这里,应当以平等的身份嘱托爷爷管理好南宁。”
上官明才点了点着,“老大听到了了吗?”
上官老爷既尴尬又欣慰,“父亲……”
上官明才说道:“夏王爷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扬长避短,无往不利,宣城,至少在近三十年不会易主。”
“父亲……”
“爷爷……”
“除非……”
“除非什么?”上官老爷看向老父,等待答案。
上官乐驹回道:“我明白爷爷的意思。”
上官明才点点头,“知遇之思,爷爷会报,上官家族,却只能以民生为根本,不偏不倚,方是立族之根本,乐儿你懂吗?”
“孙儿懂了。”
“说给你父亲听听。”
“是,爷爷。”上官乐驹对上官老爷说道:“父亲,无论谁执政,我们只为与民安息的王爷将相服务;无论谁想来拉拢我们,我们只以民为根本,不参与任何派系,只有这样,才能让上官家族永保平安。”
上官老爷颔首,“为父明白了。”
上官明才朝长孙女看过去。
上官淑兰马上行礼,“孙女也明白了。”
“只有不偏不倚,方能立于不败之地。”上官明才重复了长孙的话。
“孙女谨遵教诲。”
上官明才严肃说道:“远离家乡,远离亲人,没有任何根基,但我希望,十年后,你能在你所在地方,拥有自己的根基。”
“孙女定当用心经营,为自己打下一片天。”
“这就对了,你虽然是女儿身,可爷爷从不觉得上官家的女儿会比男儿差。”
“孙女定不负爷爷期望。”
“爷爷能给你的就这些了。”上官明才感慨说道。
“爷爷……”上官淑兰抬起眼,眸中含泪。
上官明才亦同样含泪颔首,“人生路漫漫,望我上官子孙能一生安稳。”
“是!”上官家人齐齐回道。
临别在急,上官夫把为女儿准备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乐儿,安排马车,把这些东西送到将军府。”
“母亲,不要,你们留着自己用。”
“孩子,别推迟,这是我们的心意。”
“母亲……”上官淑兰抱起母亲,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宣城某处深深的胡同里,一群黑衣人聚在一起,低声耳语。
“姓夏的终于离开宣城了。”
“这次我们应当有机会了。”
“这个要问老三,你打听的怎么样,我们有没有机会下手?”
“我打听了,先头大军已经先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