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头?”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脖颈之上突然多了一条血线,好像被一把看不到的刀给切割开来了。
鲜血顺着血线流下来,她双手将自己的头颅摘下来,“你有头吗?你有……头吗?快回答我……你有头吗?”
听她有那种阴森森的口气,反复问我有没有头。
就好像故意在引诱我回答这个问题一样,这个问题我决不能轻易回答。
“关你什么事!!”我向后退了好几部,和她保持距离。
她手中的血淋漓你的头颅,嘴角上扬着,“我没有头,我没有头,我要……你的头……”
手中还握着那把我熟悉的瑞士军刀,看样子是不把我的脑袋切下来誓不罢休。
看到那头颅上一模一样我的脸,我心中有种说不出惊悚之感。
甚至想朝它大喊出声:
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我们可是同一个人啊,有必要这样自相残杀吗?
不知不觉中,我都把她当成了自己。
“别过来,你这个无头怪!!你就是想让大家变得,都跟你一样没有脑袋,对吗?”我被她逼得连连后退,捡起了树枝胡乱的挥舞着。
她手中的瑞士军刀削铁如泥,把树枝直接切成了碎片。
奇怪了!!
那把瑞士军刀明明在清琁手中,为什么会让这个奇怪的人拿走了。
算了,不管她是怎么弄到的。
反正我打不过她,又没有任何的武器。
是死定了!!
就在我兵败如山倒之际,手腕上的的玉镯一亮。
从里面飞出了玉树临风的执剑少年,以一把三尺青锋扛住了那把瑞士军刀的袭击,“就凭你,也敢动我的主人。”
“冰……冰麟。”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没想到它会在这个时候挺身出来。
他身子轻盈的一翻,单手搂住我后退了几步,“女人,多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你在梦里,也能救我吗?”我依旧处于惊愕中,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那还真是一张格外好看的脸,眼眸如冰一般的坚毅。
浅浅的月华下,他翠色的肌肤还能透光。
他眼眸如冰,“你是我的主人,只要你戴着我,我在任何时候都能救你。有没有瞬间觉得一天只要出两滴血喂我,十分的合算?”
“她……她追来了。”我没工夫去想合不合算,那个抱着头颅的女人又冲了上来。
他冷冰道:“主人,快跑。”
“哦。”我拔腿就跑。
他冲上去格挡了一阵,便又飘回了玉镯上方,“我靠,你还真丢下我跑路啊。”
“不是你让我跑的么?况且,你还不是想回来就回来。”我在茂密的芭蕉林里穿梭着,到处的景物都是一样的。
已经是绕晕了,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迷失在这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