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一行经过清河县,正准备去驿站休整一晚第二天再出发,途经正门大街时,一个衣衫褴褛,满脸灰尘的妇女跪在队伍前,嚎哭着喊冤。泪水在脸上流出两条沟,可想而知多少天未洗脸了。
李高下车来到妇女面前,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生恻隐之心。
妇女哭诉道:“青天大老爷,为民妇做主啊!”
大街上围观的老百姓越来越多,指指点点的,一个疯婆子还告御状!
李高问道:“有何冤情,向本王道来!”
妇女哭诉道:“王爷,民妇柳刘氏,家住西大街,状告知县郑仕林,草菅人命,强取豪夺柳家家财。”
李高对公孙瑾道:“这个案子的状子你来帮忙写,本王接这个案子了!”
妇女一听李高接了案子,赶紧磕头道:“谢谢青天大老爷!”
李高道:“为了你的安全,你从现在起,跟随本王一起住在驿站里!”
在驿站里,柳刘氏在丫鬟的伺候下,洗漱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来到李高面前。
一个二十多岁的妇女,皮肤白皙,五官端正。上前行礼道:“民妇柳刘氏拜见王爷。”
李高抬手道:“起身说话!你把你的案子详情说出来。”
公孙瑾准备好了笔墨,就在一旁记录。
柳刘氏凄惨的说道:“我婆家是书香门第,祖上也留下很大的家业。我新婚不久,老太爷去世,公公有两弟兄,老太爷在世时,本已经分好家产,其弟嫌分的家产太少,上门大闹,两家人大打出手。双方都有受伤后,邻居前来劝架,小叔子一家就回去了。第二天,他们全家被杀死在家中。官府认为是我们报复小叔,买凶杀人。就把我们一家抓进大牢,严刑拷打,公婆岁数大了,哪里经得住酷刑,死在大牢中,我丈夫本来都体弱多病,爹娘一死,怨气攻心,一口气上不来,也死在大牢中,我为了保命申冤,在大牢里吃屎装疯才躲过一劫。出了大牢,我本想回家,结果房子被县太爷的侄子朕爽占领了,他对外宣称我丈夫柳东远欠他赌债白银一万两,现在官府把柳家财产宣判给他,偿还赌债。”
说到这里,柳刘氏又开始伤心的哭诉道:”大人啊,我家相公,从来不赌钱,平时都在家中读书,没有任何恶习!”
李高道:“柳刘氏,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你回房休息吧!”
公孙瑾道:“王爷,看来清河郑家目空一切,钦差到了清河都不及时前来拜见!”
李高道:“不管他郑家有多牛逼,在我这里只要他犯法,我照杀不误!现在这个案子有点棘手,很多证据都没有了,我们得另辟蹊跷。”
公孙瑾道:“王爷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李高道:“敲山震虎!”
柳家大院里,郑爽正在院里椅子上躺着,休闲的晒着太阳,喝着茶,丫鬟们左右伺候按摩着。
突然一群特战队员冲了进来,郑爽没见过穿这种服装的军人,大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敢私闯民宅?”
李明扬了扬手中的封条,道:“奉钦差逍遥王之命,查封柳家宅院,请你们马上离开!”
郑爽不服道:“岂有此理,这里官府已经查封抵押给我了,你们说封就说,这里可是郑家说了算!”
李明懒得和他费口舌,抽出短枪,朝天开了一枪,道:“再不走,以妨碍公务罪把你们全部抓了。”
郑爽被突然的枪声吓了一跳,带着丫鬟佣人灰溜溜的跑了。
柳家大院贴上封条后,李明又前往柳家老二的院子贴上了封条。
李明回到驿站,道:“王爷,两处院子都贴上封条了,不过第二处院子,发生凶案没有人住,属下在里面查看了一下,现场还有很多血迹。”
李高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