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斌闻言不解道,“难道这几年都没有人去杀了它为民除害吗?”
“怎么没有!”
小二有些无奈道:
“自从那鳄鱼来到这儿,凶残成性,鱼虾日少不说,就连青蛙也不敢下水,只能待在岸边呱呱叫,鸭鹅更是被吃无数,村民怨声载道,直到有几个下河洗澡的孩子和洗衣的妇人被吃引出人命后,官府才引起了重视,派官兵来击杀它,奈何它刀枪不入且通人性,看见人多就潜入水里,如此几回官府也没了耐心,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几人暗叹了一声,这鳄鱼还真的挺机警,同时也知道要除掉它还真有点麻烦,这点昨天几人就试过了一次。
正当几人和小二闲聊间,唐磊从外面走了进来,没想到唐磊运气极好,只片刻功夫就买回了秦飞所需的几样东西。
秦飞一看,嗯,不错,吃过晚饭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捣弄起来。
先前秦飞看鳄鱼刀剑难伤,石头也砸不动,心中寻思,尼玛的既然寻常东西弄不死你,老子不相信连炸药也炸不死你,于是才有了唐磊出去买东西之举。
火药,对于特种兵出身的秦飞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不说他的高考状元对数理化无比的精熟,也不说他在少年科技大学学习深造,就说他作为特种兵出身,不管是常规的训练课程,还是在私底下都没有少捣弄。
所以只片刻之后,秦飞就弄出了两小罐黑色的东西,然后又做了两根引线,两个土地雷算是成功了。
萧敬远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弱弱的问了一句,“楚大哥,你要用这两罐东西去扔死鳄鱼吗?”
秦飞噗呲的一声笑了出来,“敬远,你认为这东西能扔死鳄鱼?”
“这,大概不能吧。”萧敬远不能肯定道。
“那不就结了。”
秦飞忍住笑,也不怪萧敬远见识短浅,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火药这种威力强悍的东西存在,“我是用这东西去要炸死它,你看见过烟花吗,这东西比烟花厉害百倍不止!”
萧敬远拿着蜡烛想走近点观看,饶是秦飞平时镇定,也有泰山崩于前的气质,这时也不由得大惊失色,赶忙抓起两个小罐急忙藏在身后,“你,你要干什么?快走开点,你想我们都死在这儿?”
女子看着秦飞的神情,“楚公子,这东西真有这么厉害?”
“你不相信,如果这东西被敬远误点燃,这个屋子马上就会‘砰’的一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秦飞有些夸张的做作手势道。
几人半信半疑,秦飞也不再解释了,只把土罐放在干燥隐秘的地方藏好讲起故事来。
此时,苏州同知府内,戴远振正在和表弟吃着夜宴,戴远振举起酒杯,“来,表弟你今天远行归来,为兄再敬你一杯。”
只见戴远振对面一人生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偏偏还头上帽檐左边插一枝花,一双三角眼满含肆意的淫笑,显得极为下流。
此人正是戴远振舅父吴德的独生儿子吴良才,今年十九岁。
说起吴德就不得不说苏州吴家,吴家世代经商,主要经营丝绸,茶叶,瓷器等产业,经过世代苦心经营,到了吴德这一代,自从其妹嫁给苏州同知戴坤之后,生意更是顺风顺水,财源广进,已隐隐有成为苏州首富之势。
吴家的生意主要在江南各地,其中以苏州和太仓为主,吴家也就把府邸建在苏州城里,而各处生意则派家里得力管事前往经营。
吴良才则是吴德独子,自小很是受全家溺爱,平时为非作歹,无恶不作,极其好女色,苏州太仓良家妇女,青楼歌妓没有少受其毒害,出事后一般都是吴德以强大财力给予摆平,于是更助长了吴良才的纨绔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