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御书房内,昨晚连夜传了上官青书和沐哲进宫的宫景瑄此时正眉头深锁,因为他们两人并未给他提供任何有用的法子,此时他才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的有多无用,一直以为忠心的臣子,其实都是对他阿谀奉承罢了,真正用他们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会推,虽然他很想昨晚就将这两人个给一掌拍死,可他又怕一旦他这么做了,他的这个皇位也就该动摇了。
曹风站于一旁,心里虽有些怕,但还是壮着胆子开了口。
“皇上!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阴沉着脸的宫离忧直接就甩出一个字:“说!”
曹风抬眸悄悄瞟了一眼宫景瑄,见他并未看自己,便再次道:“其实老奴觉得既然事已至此,不如皇上先做好万全之策!”
听到这里,宫景瑄才转眸看向了曹风,“万全之策?说来听听!”
“是!老奴的意思,既然如今月离宫已得到了楼兰的势力,那皇上不如也先做好与他们对战的准备,虽说楼兰的兵力并不足以挂齿,可那月离宫主定不是善茬,何况他月离宫的势力到底有多庞大咱们完全不知,要想做到万无一失,皇上不如现在就开始招兵买马,虽然我朝兵力雄厚,可再壮大些兵马也是有必要的!”
曹风的话落,宫景瑄抬手摸了摸下巴,少许时间后,开口道:“如此说来也确实不无道理,他月离宫向来行踪不定,这么些年,朕都未探查到他的真正地点,是该早做准备了,楼兰人向来都是只认兵符的,若是由月离宫主来统筹楼兰,定不会像拓拔扈一样窝囊!”
提到拓拔扈,宫景瑄突然又是一肚子火气,因为昨晚他刚宣了上官青书和沐哲进宫不久,刑部大牢便传来失火的消息,一场大火之后,哪里还找得到拓拔扈的半点影子,在凤灵宫的拓拔嫣儿一听说大牢失火直接就跑来找他哭闹,弄得他当时直接以为今年是不是他的灾难之年,什么事儿都在一块儿发生了。
“大牢失火的事查的如何了?”宫景瑄按了按眉心问道。
“回皇上,只说是看守的人贪睡,在出去方便时不小心碰倒了油灯,再回来时,火势已经无法阻挡了!”曹风将他知道的简单的说了一下。
“废物,执夜的不应当有两个人吗?”宫景瑄怒声问道。
“另一人听到牢中有人滋事打架,便过去看了,哪知却被打晕了,人自然也就在火里给烧没了!”曹风再次说道。
“被打晕了?曹风,此事你如何看?”宫景瑄脑子转了一下便问道。
“老奴以为,或许失火之事本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曹风老实交代道。
“哼!真当朕是傻子了不成?竟敢与朕耍心思!到底是谁如此不知死活!”宫景瑄一掌拍在了黑檀木的桌案上,桌子瞬间晃了几下,这回他倒是收了下力道,不然这才新换的书桌又得成渣了。
曹风一见他动怒,早就不着声色的后退了两步,而后才道:“皇上,这纵火之人会不会也是月离宫的人,毕竟他们刚拿到了楼兰的兵符与大印,为了以绝后患,直接将大牢烧了,一来是为了灭口,这二来嘛……”曹风停了一下,而后才看向宫景瑄又道:“这二来,会不会是他们在向我天翌挑衅!”
“你的意思是他们烧我天翌的大牢是在向朕炫耀?”宫景瑄看着曹风道。
“或许也能如此理解!”
“可恶!传令下去,从今日起,所有地方税率一率提高至原来的两成,朕要大量招兵买马,朕还就不信了,我堂堂天翌大国会怕了他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月离宫,一年后,朕势必要将它月离宫给彻底铲平了!”
宫景瑄已被怒意冲昏了头脑,一想到刚才曹风的提议便直接就下了令,根本不管如此做法会不会引起民愤。
“是!老奴这就去张榜!”
……
曹风领了命很快就着手做了起来,没多久,京城各大门口处便已张贴上了皇榜,很快就被围满了人。
百姓们一看到榜上的内容,瞬间就开始怨声四起,一时间,京城中四处都能听到百姓们的不满。
不光京城如此,税务上涨的消息一传到各地,一些小地方更是有百姓引起了暴动,弄得那些地方官们人心慌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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