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黑衣人走后,宫离忧朝头顶道:“王妃一会儿醒了,你就说本王有事出去了,让她等我!”
随后,不见人,只闻声,“是!主子!”
很快宫离忧就已消失在屋中,而里屋中,正睡得昏天暗地的晓晓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一个她自己都觉得十分真实的梦。
梨树林
宫离忧进入木屋,花玉已在此等候,花玉见到脸色苍白如雪的人时,用力的叹了口气,从怀里掏了白色的小瓷瓶朝宫离忧丢了过去,道:“吃了它吧!”
宫离忧不语,接过后就将瓶子里的药丸倒出丢到了口中,药丸下肚,才开口道:“师兄莫担心,还死不了!”
“哼!那你可是说对了,一时半会儿自然是死不了,把手伸过来!”前面的话是讽刺,后面的话却是命令。
宫离忧也不出声,经直坐到了花玉对面,乖乖的将手伸了过去。
花玉按住宫离忧左手腕处,只是越按眉头皱的越紧。
宫离忧看也不看花玉的表情,他自己的身体他最清楚,他体内的毒已经再一次加深了。
原本每月只发作一次的毒确在昨天突然发作了,这种提前毒发的事情还是头一回。
花玉紧促的眉头依然没有打开,握着宫离忧手腕的手依旧紧扣着他的脉搏,直到足足半柱香过去,花玉才失望的松开了手。
“情况十分不妙啊!毒已经快蔓延至心脉,即使你再用内力护着,也只是能护着一时,若再找不到解决的法子,就是老天爷也无力回天了!”
“师父可曾有消息了吗?”宫离忧突然问道。
只是这话却让花玉有一瞬以为面前的不是他师弟,毕竟每次他替他把完脉,说了他的情况后,他总是一脸的无所谓,可今天却突然问他关于师父的情况。
花玉摇了摇头,“还不曾联络上他老人家!”
“嗯!”宫离忧轻喃。
花玉再次深深看了眼脸色好些的宫离忧,也不知想到了啥,就开始叽里咕噜了起来,“师弟,师兄知道你正直壮年,又……又刚娶了佳人,但师兄以为……”
“以为何事?”宫离忧又那会不知花玉的小心思,随即就接过去问道。
“自然是以为师弟你身体重要,那什么鱼水之欢还是……还是不要的好!”花玉明知说这话肯定会被他家亲亲师弟甩眼神刀子,可是他也是一片良苦用心呀!为了他家师弟的健康,他也管不了是刀子还是绳子了。
“那师兄的意思是不是要等毒解以后才可以?”
“嘿嘿!师弟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不好!”
“嘎?为何?命可是你的!”
“如果照这么说,那是不是这毒一辈子解不了我就得做一辈童男?那我还娶个王妃只是为了看看?”
宫离忧的话直接让花玉膛目结舌了,合着他说的话他一句也没打算听!
“你……该不会……是因为……昨晚,你们俩……”花玉突然后知后觉的看着宫离忧疑神疑鬼的问道,而手上的动作明显就是指昨晚宫离忧是不是与晓晓洞房了。
宫离忧却十分配合的道:“新婚之夜哪有不入洞房的道理?”
听完这话,花玉立即扶额,一脸快哭的样子,道:“让你听师兄的,你不听!现在好了吧?它提前了吧!又厉害了吧?你怎么能这么不让师兄省心呢?”刚说完,花玉又开始嘀咕了,“不行不行!得快些找到师父才是!”完了就起身去找笔墨了。
宫离忧看着急切起身的花玉,突然觉得心中特别温暖,渐渐的勾起唇角,道:“谢谢你,师兄!”
即便声音不是很大,可已进屋的花玉还是听到了,身子有一瞬的顿住,很快就又抬起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