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禀告,“督军,发现了一具尸体。”
盛谨言阔步过去。
副官将尸体翻过来,拿着手电照。
“腹部中枪,后背还是干的,应该是暴雨前死的。”副官说。
盛谨言审视尸体:“认识这个人吗?”
“认不出来。”
盛谨言也认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宁家的副官。
细雨混合林间树叶上的雨水,盛谨言身上湿了大半,脸上也是水,他胡乱擦了一把:“继续前进。”
又走了不到十分钟,盛谨言突然听到了声音。
男人的声音。
盛谨言急奔着小跑,身后的人与狗急忙跟着。
再靠近几分,盛谨言停下来,叫人与狗都安静。
“宁夕,宁夕你给老子出来!”
“你已经无路可走了,宁夕!”
是姚安驰的声音。
紧接着,放了几枪。
盛谨言攥紧手里的长枪,顺着姚安驰的声音往前探。
望岳山他熟悉,走得非常小心,身后的人与狗也安静前进。
姚安驰似发了疯,时不时开枪、吼叫。
盛谨言隐约透过树叶,瞧见了姚安驰的时候,倏然一声枪响。
姚安驰倒地,压倒了一片小树丛,也把盛谨言眼前的遮蔽给撕开了。
清晨,细雨的山林,姚安驰眉心中枪,死不瞑目躺在地上,血水被雨水冲得很淡。
盛谨言朝对面望过去。
黑黢黢的枪管,悄无声息瞄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