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督军,我错了。”
“你认错倒是快,改过吗?”盛谨言继续说,“你知道自己错哪里吗?”
宁夕:“……”
她这次真不知道。
掰开揉碎讲,她也是占理的。难道葛宝娴算计她,她坐等吃亏,叫葛家不为难,才算是忠诚于督军吗?
枪顶着宁夕的头,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哪里。
她不做声。
屋子里一时安静,只有盛谨言快速抽烟的声音。
呼气、吸气,每一下都重。
宁夕怀疑他想要打人。
“……出去!”他最后道。
他应该是活生生把“滚出去”那个“滚”字给忍了下去。
宁夕立马从书房出来。
她虽然受了牵连,但总体说来,没受到太大的侮辱。
能接受。
还好,这件事解决,请客吃饭想都不要想。
宁夕不顾外面下大雨,执意要走,哪怕程柏升要留她。
“……你说了吗?”程柏升还问她。
宁夕:“我再多说一句,他大巴掌要抽我脸上了。我没敢。”
“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他不知发哪门子的疯,迁怒你了。你放心,请客的事我帮你讲。”程柏升说。
又道,“我估算错误,让你吃个大亏,这次是我的错。”
“别别,柏升,你这样我过意不去。你是好心,阎王爷的暴风雨又不是你能预测的,不关你的事。
吃饭的事也别提了。我阿爸回来了,万一他们俩在饭桌上吵起来,更尴尬了。以后再说吧。”宁夕说。
她转身走了。
程柏升还想说点什么,宁夕已经小跑着出去了。
这天下午,程柏升亲自去了趟孟公馆,和孟昕良沟通了一番,把关押多时的葛宝娴接了出来。
他黄昏时才回来。
盛谨言洗了澡,换了干净衣裳,坐在书房翻阅文件。
眉头微微蹙起,还是不太高兴。
“……人送去了葛家。葛宝娴吃了不少苦,饿得不成样子。”程柏升道。
盛谨言:“她活该!没打死她,已经是法外开恩。”
又把一份文件扔给程柏升,“给葛明降级,担任次长。”
程柏升心中咯噔了下。
“那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