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我不该好奇。”
盛谨言轻轻吻了吻她:“你可以问任何你想问的。”
“那我真的问了。”宁夕笑了起来,转移话题,“你之前给我准备的药方,治月事疼痛的,你原本打算给谁?”
盛谨言低垂眼睫看她:“督军府管事手里的药方,自然是我姆妈用的,还能给谁?”
宁夕:“……”
“我给你们女人的东西,我用不上,难道随时都在家里放着?既然寻来了,肯定是送人情的。真要是送人,早就送出去了。”
宁夕有点尴尬。
她捏他的脸,有点恼羞成怒:“不准反问,好好回答!”
盛谨言轻笑:“你吃醋?”
“有点。心里一直记得这件事。”宁夕说。
盛谨言搂紧她。
夫妻俩聊了很久,直到宁夕睡着了。
翌日早起,宁夕吐得更厉害。
她吃什么吐什么。
“新婚”还有个三朝回门,宁夕没说不去,盛谨言就不好阻拦。
祖母看出她不太舒服,询问缘故,立马叫人做了一碗酸汤面;又熬煮了一点生姜茶。
这两样一下肚,竟是没吐了。
“……虽然不能治本,吐得太厉害的时候,可以缓一缓。”祖母笑道。
“您真是救了我一命。”宁夕笑道。
表姐云诺和孟昕良今日也带着圆圆回来了。
坐在一起闲话时,大哥大嫂说去福州,云诺便要跟他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