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冷吗?”程柏升还问。
宁夕只得道:“有点。”
她要是说不冷,督军心思白费,估计要生气。
程柏升:“那等会儿多喝几杯,驱寒。”
他拿了一坛上好的桂花酿,三斤装的;又拿了一瓶青梅酒。
没叫人进来服侍,程柏升自己倒酒。
他先给盛谨言倒了桂花酿,又给宁夕倒。
“咱们先敬谨言。今年满二十五岁,真正大人物了。往后跺一跺脚,山河震三响。”程柏升说。
他说得一本正经。
宁夕忍不住笑。她一笑,身上微微牵动,小腹处的疼痛袭来。
盛谨言看一眼她。
“怎么油嘴滑舌?”盛谨言转头说程柏升。
程柏升:“我本不是这样的人,你别当着宁夕的面损我。今天你过生日,我扮丑逗你开怀。”
又道,“你没笑,宁夕笑了。就当她替你笑了吧。”
他举杯。
盛谨言和他碰一下,宁夕也站起身碰杯。
坐下时,盛谨言的酒喝完了,长臂伸过来,接了宁夕的酒。
他动作快,宁夕没防备,酒撒了小半杯在她手上。
“我尝尝青梅酒。”他说。
他一口饮下,点评道,“跟水似的。”
“二十度的酒,你喝着当然像水。”程柏升说。
复又添酒。
宁夕用巾帕擦手。
一边吃菜,一边闲话,话题是最近城里一件私奔案——一点无关痛痒的趣事。
宁夕没什么胃口。
程柏升又给盛谨言敬酒,还带上宁夕。
宁夕待要喝,盛谨言盖住了她杯子:“别喝了,我不喜欢女人喝酒。”
程柏升微讶:“你何时添了这样的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