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赤邑跪在香案前接旨。
“陛下有旨:赤焰国四皇子赤邑高风亮节,出身高贵,德行兼备,为结两国姻亲,不远千里赴南国和亲,此等行为令人钦佩。着封为若妃,居思卿宫,二月初六大吉,从化德门入宫。钦此。”
“臣侍领旨,谢陛下隆恩。”
“奴才恭喜若妃娘娘了。”
周围贺喜声不断,看着墨笔黑字,封为若妃,赤邑心里并没有多高兴,因为陛下之所以会这么在乎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和那个人长得有几分相似罢了,这些从那次在乾元殿西偏殿就知道了。可脸上却不能不表现出欣喜。
是夜,重烟留在了临天阁,躺在寝殿的床榻上,重烟感觉分外压抑,已经几天了,淞南对自己爱答不理,要不就是暗暗哭泣。这会儿即使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他也背过身去背对着自己,两个人同床异梦。轻轻靠过去将他抱在怀里,清楚的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在轻轻颤抖,将他反转过来揽进怀里。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泪眼。
“别哭了,好淞南,不要哭了,朕会心疼的。”
“陛下心里还有淞南吗?”
“当然了,你是我一生的夫,我们要一起度过一辈子的,别哭了,也别不理朕。”
将身子缩进重烟怀里,因为哭泣还抽抽搭搭的,让重烟心里发涩。
“陛下,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了,你是我的正夫,我们是平等的,叫我重烟。”
“不,陛下是臣侍的妻,所以臣侍应该叫你烟儿,这样才对。烟儿,烟儿,烟儿…;…;”
一声声的唤着,像是要把上辈子欠的都叫回来一样不停歇。重烟也陷入了回忆中,记忆中唯一能把自己的名字叫的这么婉转动听的只有师父,可如今缩在自己怀里的淞南也是这样叫的,真好。
“淞南,我喜欢你。”
师淞南停下了声音,愣住了。就是这样的话,“师父,我喜欢你”,烟儿的真心话却被自己拒绝了。已经重活一时,没有世俗和伦理的束缚,自己还嫁给了她,这一世没有人可以阻挡他们在一起,自己不可以再生气,不可以把烟儿推给别人,谁都不行,伸出手反抱住重烟。
“烟儿,我也喜欢你。”
忽然重烟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完全控制不住,好像自己等这句话等了好久,久到跨越了几千年。
“烟儿你哭了?”
“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
两个人紧紧的抱着,偌大的寝殿一点也不冷,两个人之间的温度持续升高,被冷落了好几天,终于取得原谅,重烟很开心,看着师淞南的眼神也变了,俨然就是饿了好几天的野兽,吓到了怀中的师淞南。只见他紧紧抓着亵衣的领口,活脱脱一个等待被吃的美味的食物。
“淞南,给烟儿生个孩子吧。”
这句话响炸在师淞南耳畔,烟儿说想要有一个和自己的孩子。这时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了两个人,待得两人平静下来,淞南突然感觉下身一阵异样感,好像有什么通过下身进入了自己体内,自己还陷在重烟的温暖中,也没问题理会。重烟就顺势倒在了师淞南身上,额头上是细密的汗。
“给我生个孩子吧。”
“好。”
两个人就好像连体婴儿一样紧紧连在一体,水乳交融。
“睡吧,我抱着你,你累了一晚上了。”
“一起睡。”
“嗯。”
两个人相拥而眠,等到早晨师淞南醒来时已不见重烟的人影,不由一阵失落。掀开被子却发现已换了一身亵衣,身上也很清爽,闻着还有一股清香。
“铃铛进来。”
“凤后您醒了,找奴才何事?”
“陛下几时走的?”
“天刚蒙蒙亮就走了,去上早朝。”
“哦,那本宫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
“回凤后,是陛下亲自换的,还给您擦拭了身体,说是害怕吵醒您。凤后您现在要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