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贼们的栅栏并不严实,虽然用长枪刺死了一批元帅亲卫,但马匹的冲击力,还是一下子就把第一道栅栏给毁了。
前阵的骑兵舍生忘死的往前冲,中间的骑兵则随时增援和格杀四周的盗贼,而後阵的骑兵则向两侧冲击,扩大己方的占领地。
盗贼们虽然被金钱刺激得双眼通红,也刺杀了大量的亲卫,但盗贼和亲卫在个体和整体上的差距,还是让盗贼节节败退。
察觉到这点,元帅亲卫士气高昂,猛冲猛杀。
而曼陀罗则是恼怒的大吼:“命令两个副团长加大攻击力度,你,给我带一队人去堵住他们!”
被点到的头目,立刻兴冲冲的召集一队人马扑了上去。
而其他头目则一脸的懊恼。
在知道团长想自立後,他们这些头目早就想好好表现自己,以便将来获得高官厚禄呢。
曼陀罗身後的旗帜激烈的摇晃起来,後面掩杀亲卫的盗贼喊杀声立刻高涨,留在山坡上节节抵抗的亲卫,面对蜂拥而来的盗贼,无可奈何的被赶下了山谷。
发现元帅亲卫被完全包围之後,盗贼们齐声欢呼。
在那头目带领生力军加入之後,原本已经节节後退的盗贼拼死反击,居然把亲卫挡在最後一道栅栏前面。
“元帅阁下,我们被包围了,我们现在怎么办?”一个军官一脸焦虑,向左特拉问道。
左特拉身旁的一个参谋气愤的说:“那个该死的上尉和那几个士兵,一定就是叛徒!说什么只有三千盗贼,单单前面就超过了三千,加上後面两侧的盗贼足足超过七千人了!”
“奇怪,曼陀罗盗贼团最多也就五千余人,一路来被我们干掉两千余人,应该剩下三千余人才对,怎么一下子翻倍了?”一个参谋一脸不解。
“我们一开始就被人算计了。”
面临这紧张时刻,左特拉元帅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是跟往常一样的随意。
“曼陀罗盗贼团为什么刚好在我巡视边界的时候洗劫村庄?我们的前锋部队为什么没有在这出现?为什么那个上尉和那几个士兵会谎报军情?
“这是一个早早就布置下的圈套啊……那个上尉和士兵也一定是敌人潜伏进来的,还真有耐性,没有几年工夫,一个新兵根本不可能成为上尉。”
军官们都没有吭声。
他们知道敌人为什么花费这么多工夫,设下这么一个圈套。
直接刺杀元帅,只会让全军怒气冲天,并不会减弱军威:但是如果把元帅亲卫灭掉几个编制的话,那对军威可是非常严重的打击,特别是被盗贼灭掉的话。
敌人是谁?
四周的国家都是敌人,谁都有嫌疑,甚至还有可能是国内的敌人呢。
“让一个大队下马作战向後方冲击,一个大队紧随其後扩大战果,把活动空间扩大,只要我们的战马能跑起来,这些盗贼还真不够看。”左特拉一脸轻蔑,指着後方密密麻麻的盗贼。
主帅的镇静让军官们心情大定。
元帅亲卫出身的他们一直以来都是最高傲的,现在居然被区区一夥盗贼围困?
说出去还不笑死人了!
在军官们的命令下,一个大队的骑兵翻身下马,端起长枪,举起马刀,朝蜂拥而来的盗贼扑去,一个大队的骑兵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後,慢慢扩大战果。
剩下的亲卫,则一边和另一边的盗贼隔着栅栏拼杀,一边静静等待着策马冲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