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重伤了梁玉菡。
梁玉菡重伤这一条,直接就点燃了梁国公府的怒火,梁国公极宠这个女儿,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一次,梁国公和忠勇侯之间,有热闹看了。
太极殿内,气氛冷窒。
皇帝面色阴沉地坐在高位上,下方的梁国公和忠勇侯满脸愤怒,皆是面红耳赤。
白璇首先看到大殿上的男人萧王,今日之事他也有牵扯,在这里不奇怪。
只是他受了重伤,也没法子好好休息。
敏元公主、卓誉、薛文昱和薛冰雨,已经尽皆在此。
今天的当事人,除了重刑犯慕容月杀被捕入狱,可说是来齐了。
“臣女参见陛下。”白璇带着白蕾走到大殿中央,恭恭敬敬朝皇帝行礼。
皇帝神色冰冷扫了白璇一眼,目光落到她身旁的白蕾身上。
“白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设计利用公主!”
白蕾听了这话差点吓傻,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陛下……臣女冤……”
枉字还没说出来,便被白璇厉声打断,“陛下,大姐设计利用公主,已经知罪!好在公主福大,幸得无恙,还请陛下看在大姐已挨家法的份儿上,从轻处置。”
白璇倒不是为白蕾求情,只是白蕾重罪,即便大房已被逐出白家,但只怕未来得及记入官府,白府其他人也会收到牵连。
皇帝眸光微眯,冷冷看向白蕾。
早在她们姐妹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白蕾浑身都是鞭伤。
这白家人做事,倒真是出人意料。
罪还未定,就先自己把犯事儿的人给处置了。
皇帝意味深长地看向白璇:“朕问你了?”
白璇神色不变:“回陛下,大姐胆儿小,回话不利索,怕怠慢了陛下,故而臣女代为回答。”
皇帝轻笑一声:“好,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大姐是怎么设计利用公主的?”
“大姐误听了忠勇侯府薛大小姐的话,以公主作伐,想陷害我和卓将军私通,让公主生怒,从而重罚于我。”
“这么说,你这个姐姐是想害你?”皇帝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白璇。
“是。”白璇凛然回道。
皇帝倒没想到白璇回答得如此坦然,一时之间,他不禁对白璇多了几分好感。
薛冰雨一听白璇将她带了出来,面色一沉,赶忙站出来道:“陛下,白三小姐这话臣女就听不明白了,臣女从未让白大小姐害过任何人,这和臣女无关啊!”
白璇冷笑一声,看向一旁梁国公:“敢问梁国公,梁二小姐也是这么说的吗?”
梁玉菡受了重伤,此时还在救治,只梁国公携带着儿子,怒气冲冲地进宫来告御状。
“非也!”梁国公否认道,“玉菡昏迷前,说公主遇刺一案,是忠勇侯府薛大小姐和薛大公子所为。”
忠勇侯顿时就不干了,站出来辩解道:“敢问梁国公,梁二小姐又怎知是犬子和小女所为,莫非梁二小姐与他们合谋?”
这倒真是事实,但为了维护女儿声誉,梁国公不会说出来就是了。
梁国公一拂袖子,冷哼一声:“要是小女当真与你的一对儿女合谋,为何你的儿女好好的,我的女儿却受了重伤,生命垂危?”
忠勇侯神色冰冷地说道:“这么说,梁二小姐之言空口无凭?那依臣之间,陛下,不如提审犯人慕容月杀,问问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璇微微看了忠勇侯一眼,忠勇侯在朝中混迹这么多年,做事果真还是老道。
慕容月杀一来,随便指认个人,这案件就反转了。
梁国公又怎能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一甩袖子,反对道:“犯人所说的话岂可轻易相信?更何况这慕容月杀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当时萧王和白三小姐也在场,并且,慕容月杀就是他们二人所抓,不如听听看,萧王和白三小姐怎么说?”